聂攰:“我知道错了。” 柳烟:“你错哪儿了?” 聂攰抬手轻轻地解了下衬衫袖口,说道:“错在没有及时跟你说,郭秀影在我家住着。” 他回答完,柳烟却安静了,她静静地看着他,半年了,两个人分别至今六个多月。柳烟心里那股气也泄了,她靠着椅背,拢了下披肩,道:“算了,其实我想到的,不是这件事情。” “那是什么?” 柳烟语气淡淡:“是我们的以后。” 聂攰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来。 柳烟:“我能理解你的职业,现在可以理解,但以后呢?分别会成为家常便饭,你身边会有无数个跟郭秀影一样的女孩吧。” “你还不明白?”聂攰嗓音很低,“我除了你,还有谁会多看一眼?” 柳烟立即道:“你说不会,但我会幻想你会啊。” 聂攰:“……” 几秒后,聂攰起身,手撑在沙发上,逼近她,盯着她的眼眸,“你要是介意,我们去领证。” “当了军嫂,你就受国家保护。” 柳烟看到他眼底的认真,她静静地看他几秒,突然所有僵持着的气再次泄下,她抬手勾着他的脖颈。 冷哼道:“算了,是我矫情了。” 聂攰提着的心也缓缓地放下去,他低声道:“你真的让我的心情忽上忽下,去hk,我甚至不敢带上手机,我怕分神,怕失力。” 柳烟微顿。 聂攰从裤袋里取出一个锦盒,昏暗中锦盒的颜色是深蓝色的,柳烟顺着他动作看去,聂攰修长的指尖打开锦盒,里面躺着一条银色的碎钻项链,他拿出来,柳烟挑眉。 聂攰语气温柔:“离开hk前,被周宇枪拉去了免税中心,顺便挑了这条项链。” 他抬起眼眸,随后直起身子,柳烟下意识地往后靠,聂攰解开了扣子,搭在她的白皙的脖子上。 碎钻落在肌肤上,有些冰凉。他扣好扣子后,手撑着沙发,垂眸看她,柳烟知道他在看自己。 她故意不动,也懒得动。 聂攰的手落在了沙发上,他凑过去,堵住她的嘴唇。 柳烟冷哼一声。 聂攰挑眉,停在她唇边,狭长的眼眸定定地看着她。 柳烟觉得这男人有时嘛,是很容易逼疯人的,比如现在,假正经到家。明明眼里透着想法,行为也带着想法,但就是非要矜持一下。 她故意道:“不亲那我走了。” 说着,她错了下身子,聂攰突地捏住她下巴,把人给按了回来,这会儿没废话,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 外面的人正挑起了恰恰,活泼热情。包厢里的温度也升高,柳烟会反射性地往后靠去,聂攰按着她身后的沙发,追着她吻。柳烟拽着他的领口,低声道:“你干什么呢?跟要吃人一样。” 聂攰咬她唇角一下,“有吗?” 柳烟笑着看他。 聂攰也看着她,彼此对视着,都在较劲。 柳烟用力,聂攰坐在她身侧,接着把她抱了起来,柳烟俯身倒了酒,随后自己喝了一口,接着抵着他薄唇。 聂攰看着她一会儿,才张嘴。 酒入喉,火辣辣的,但是因为是这样的喂法,只会感觉到热,屋里很热。 柳烟问道:“好喝吗?” 聂攰搂着她的腰,“嗯。” “你喝了很多?”他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酒味,柳烟靠在他手臂上,说:“今天公司年会,在年会上喝了一些。” 聂攰:“不止一些吧?” 柳烟笑了,不想回答。 她扭头看了眼外面在跳舞的人,说道:“我们也去跳吧。” 聂攰看了一眼,柳烟已经从他怀里下来,拉着他的手,聂攰不得已只得跟着站起身。 包厢里温度高很多,他抬手解了几颗钮扣,跟在她身后,出了包厢。音乐声震耳欲聋,周边的人跳得热火朝天,有意展示自己,聂攰并不太习惯。 柳烟硬是把他拉进了舞池。 聂攰人高,进去后搂着她的腰,柳烟勾着他的脖颈,懒懒散散地晃悠着身子,项链的碎钻贴着皮肤,美得惊人。聂攰垂眸看着她,几秒后,他低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今晚很美。” 柳烟:“是吗?那你亲我一下。” 聂攰在她脸颊亲了一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