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不用修屋了。”卢主任语气显得轻松,“和丁小琴搬来这儿吧,宽敞。” “我和丫头搬来?卢主任同意我们同居?”秦伟忠与丁小琴不大相信。 “你俩难分难舍,难不成我这妇女主任还棒打鸳鸯不成?再说了,我想打打得了吗?” “谢谢卢主任体谅。” “不是我体谅,是我务实。认契父女那事儿你们自己看着办,寻个黄道吉日摆酒吧!”说罢,卢主任起身要走,“队上还有会,我先忙。这儿的一切从今往后归你们管了,我任务完成。” 丁小琴没回过味来,卢主任已经到了大门口。 “卢主任你还好吧?” 丁小琴还惦记着卢主任落水、落泪之事。卢主任没回答,挎着她的干部黑包就走了,临了“画蛇添足”说了一句:“晚上锁好门睡觉,房门。” 问她为啥这么说,她只说最近屯子上治安没有从前好,要他们多注意。 她话中有太多丁小琴不明白的地方,需要好好揣摩。 可看到秦伟忠的笑脸,丁小琴知道,一切正朝着她希望的方向在前进。 其余小细节,譬如黑影,譬如偷窥者,她不在意。 “有叔呢,不怕。”秦伟忠搂她入怀,摸摸她额头给予安慰,“对了,丫头想睡哪间房?” 这儿除了灶屋和存粮食的小屋,还有一大一小两间屋子。 “大屋肯定做堂屋用,我和叔就睡小屋吧。”丁小琴如此规划,可秦伟忠说不行。 “为啥?”丁小琴不明白。 “我们得分房。丫头睡小屋好了,我睡堂屋。” “啊?”丁小琴满脸的不高兴,拒绝道:“不要!” “乖,听话。咱们是以契父契女的名义同居,不是夫妻,得注意。” “所以咱们一摆酒,认了契,从今往后就不能一起睡觉了?” “大概吧……”秦伟忠一脸难色地点点头。 “那我不认了!”丁小琴马上反悔,“该咋样咋样!你就是我叔,不是啥狗屁契父!” 为了和秦伟忠睡觉,丁小琴啥都愿意干,说着就扑了过来,把手伸进他裤裆摸硬那玩意儿,还露出奶子发骚勾引。 “叔,快上丫头身,丫头想要了。”她边说边喘,显得饥渴难耐。 可衣服脱了一半,她突然想起卢主任的话——禁欲叁天,立马又萎了。 秦伟忠已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里萎得了。抱起她去到粮食屋,把她按在谷堆子上扒拉个精光就“强奸”上了。 “讨厌的叔,成天就爱干这档子事儿……” 不止他爱干,她更爱被他用各种姿势干——老汉推车、观音坐莲、金鸡独立、狗爬蛙俯,每个轮流来一遍,做得两人欲仙欲死。 可可惜了谷子,被浸湿了一大片,吃不得了。 “晒晒就好了。” 这边厢晒上谷子,那边厢向队上借辆牛车,两人开始搬家。 等一切安置妥当,表面上布置出了两间房堵人口舌。实则,真正的寝卧在粮食屋上头的阁楼里。 阁楼要搭梯子方能上得去。所谓的门即是入口的一块板子,从里扣下来上锁,来者无论如何无法进入,私密性最好,自然而然成为最佳的偷欢场所。 打点好,两人摆酒。黄道吉日,敲锣打鼓,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严队长的院子从未如此热闹过。 丁小琴与秦伟忠一身红装,不像认契,倒像成亲,站在院外招呼来宾。 除了屯子上的乡民,屯子下的大伯一家,外村的大姑一家也都来了。 他们虽不喜丁小琴乱认契,但丁小琴入了秦家门或许丁家这头她就能少占点便宜,如此想来,两家人都抱着探探口风的目的到来。 丁小琴心明他们各怀鬼胎,但人既然来了,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她一脸假笑热情招待。 但这不是最讨嫌的,最惹人厌的是二流子刘永贵。 他居然带着叁名曾经想轻薄丁小琴的同伙以及母老虎杨素娥大喇喇不请自来,来给丁小琴和秦伟忠添堵! 这下,丁小琴是无论如何笑不出来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