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 还是不善言辞,还是榆木脑袋,闷葫芦关键时刻卡壳,始终没把心里话说出口。 蜻蜓点水算什么?她想要得更多,于是大胆地踮起脚,搂住了他脖。 “叔……” 她心跳加速,他亦然,她小鹿乱撞,他情难自控! 她已经仰起头闭上眼,唇与春梦中的一致,一样娇艳欲滴,他恨不得马上迎上去吸入嘴中,然后两舌交缠,不眠不休。 可…… “好了喂!来吃咯!”可有人在河边呼唤,呼唤夜色中路灯下相拥着的两个人。 “来客来吃哦喂……”渔民的声音抑扬顿挫,犹如歌调,富有韵律与节奏,煞是悦耳。 “讨厌。”丁小琴收回了手。再好听的号子现在都难入她的耳! 去买胸衣前,他们和渔民商量好在船上吃一顿“晚餐”——藕夹、炸莲花、红心老腌蛋、鱼鳞冻,以及难得吃到口的白米饭。 终究敌不过饥肠辘辘,他们乖乖分开身来,十指紧扣上了船。 饭后,渔民借给他们一艘乌篷船。 “借?”秦伟忠预备租的。 “船闲着也是闲着。完了你们有人上这头来时再摇回来就成。”渔民说看他们是屯子上的人,信得过。 道过谢,秦伟忠牵着丁小琴上了乌篷船。 船身狭小,船篷低矮,船板上铺着副草席子,倒也干干净净,好像刚刚被水清洗过,凉沁沁的。 丁小琴一会儿坐,一会儿卧,看来挺喜欢这小船。 秦伟忠站在船身后艄,踏桨柄末端,木桨击水推进。 其实水淀在下游,不用摇,顺着漂都能到,但有丁小琴在,秦伟忠怕出事,于是停船靠岸,打算天明再划。 丁小琴不干,想试夜间漂流。 “叔忘了,我划水不比叔差。” “万一靠不了岸咋办?” “有叔在,没事。再说了,爹会保佑我们的。” “保佑我们?” “嗯,你和我,他闺女和……” 和谁她没说,只笑魇如花,看他解开船绳把单车结结实实绑在船头,然后吹着风顺流直下。 主人家贴心,备了两床毯子在船内,丁小琴躺下,秦伟忠替她盖好。 “睡吧。”他刚一抚她前额,她便入梦,也是累到了。 他知道为了她爹的事儿她心力交瘁,伤心难过。 “傻丫头……”他心疼她,年纪小小经历坎坷。 与他一般,在最好的年纪失了亲人,独活于世。 “叔陪你……” 他出了篷,在船尾看小小乌篷船自由飘荡在河中央,时而轻快,时而闲雅。 等她睡沉了他才再次进到篷里来,悄悄躺在她身旁,替她把毯子掖好。 兴许是风大,温度骤降,她蜷缩着身子裹紧了毯子。 见此,他把自己的那一床也搭在了她身上,抱住双臂闭目养神。 他就打算这样打发一晚,仗着自己身体好。 丁小琴醒了,不忍这糙汉子生生抗冻,拉下脸面硬扯着把他拽进了毯子里。 “叔不怕冻?”她和他共枕眠,共毯子,身子靠在一起。 “叔是怕我咬人才躲那么远吗?” 说着她真的咬了过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