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想和她睡觉,想要了她……”秦伟忠话锋一转,“但我也爱她,这并不矛盾。” “得了得了,几十岁了就莫学小年轻搞啥情情爱爱的了。我看屯子下的张家嫂子不错,是个踏实人,哪天我领她来这儿瞧瞧。” “不用了。”秦伟忠拒绝得挺干脆。 “不行就李家闺女,肖家媳妇,外村还有邓寡妇,都是好女子。” “多谢严队长关心,但……” “但啥但?没有但,老子告诉你,你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两人正“激烈交火”,身后的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丁小琴打扮完毕从屋子里头跳出来。 她光彩夺人、亭亭玉立,把两个汉子看呆。 “我说闺女啊……”严队长看呆是看呆,却不喜欢,“你是去接老爹置办后事,不是去吃喜酒,打扮这么漂亮干啥?” 尤其看到秦伟忠目不转睛的样子他就来火。 可丁小琴不以为然,说:“我百无禁忌!我想爹也希望我精精神神干干净净去接他。” 说完她背着手,羞答答地走到秦伟忠面前问道:“叔,丫头好不好看?” 她哪能不好看?虽穿的是洗旧的裙子,但别出心裁地在腰间系了根绸子,显得腰身格外玲珑。 两条麻花辫绑住末端,垂在背后,更淑女端庄。 这样一个可人儿近在眼前哪个男人不喜欢? 连不善言辞的秦伟忠也不禁连连夸“好看、好看”。 丁小琴高兴地挺起胸脯子转了转,臭美极了。 可秦伟忠却发现这大姑娘里面居然没穿肚兜,两颗“枸杞子”挺立在前胸特别突兀。 都怪她胸太大,又不收,还挺得高高的,挤得那上身衣裳紧巴巴的,把“枸杞子”都莽住了。 这与春梦中的情形大不同。在梦中,他明明看见她主动拉开衣服露出奶罩,替他口时才脱掉。 而现实中的她却不懂得要穿那么件玩意儿,连肚兜是啥都不知道。 可能真如严队长所说,她从小没娘,该如何做女子丁老爹不懂教,对于与男人之间的分寸就更不会把握了。 秦伟忠突然觉着肩头多了份责任。 “既然爱她,就应该把她当闺女来宠、来教。” 于是保护她的第一步——把自个儿身上的衫子脱下来套在她连衣裙外头,让她多穿一层遮住胸口。 “叔想热死我啊!”丁小琴不理解干嘛非要加这么件大衫子遮住好看的裙子。 “清晨凉,等会儿冻柜更凉。”秦伟忠找到了好借口。 “你叔说得对。听话,莫受寒了。”严队长捧哏到位。 丁小琴没法,只得让留有秦伟忠气味的衫子待在自个儿身上。 不知怎的,一闻到这个男人味儿,她就想起秦伟忠那一身腱子肉来,突然两腿间有股热流一涌,她忙夹住不让漏。 她不知道热流是啥,只知道流下来被两个糙汉子看到不好,遂打岔问道:“刚你俩说啥?啥媳妇、闺女的?谁家姑娘又出阁了?” 严队长接话道:“是你叔,我想给他相个对象。” “相个对象?干哈?” “成婚啊,能干哈?” “啊?” “别啊了,你叔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生几个娃了。正好也给你找个婶儿,教教你如何做婆娘。” 严队长这话一出口,秦伟忠看到丁小琴的俏脸蛋立马就阴郁了下来,快梨花带雨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