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没教你?” “永,永贵,叔……” “叔?叔老了,怎么和你配?叫哥,叫声永贵哥我听听。来。” “永,永贵哥……”丁小琴勉强开口,声音堪比蚊子叫。 “大声点!” “……永贵哥!” “这就对了嘛。” 这名叫永贵的糙汉子听到丁小琴柔声细语的“呼唤”似乎满意了,笑道: “嘿,别说,咱们小琴自从和那厮跑去省城,变得越发俊俏了。瞧这脸蛋,白白净净红扑扑的,还有这身子,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怕不是个姑娘了。” “不是姑娘那是啥呀?”另一人明知故问,一脸坏笑。 “我见她和那厮钻过高粱地哩,你们说是啥?对不对啊小琴?” 丁小琴哪里敢接话,只能低着脑袋搓揉着衣角。 她想走,这帮子人拦住去路,继续对她污言秽语。 “来嘛,一起耍嘛……” 他们拉扯她的衣服,丁小琴左闪右躲。 “你甘愿倒贴城里来的小白脸,也不让我们几个享享福?” 他们将她团团围住。 “给他吃了肉,汤总能让我们喝一口吧?” “就是说嘛……咱们屯子上的娘们竟被个外来户占了便宜,如果我们还坐视不理,岂不亏了?” 他们才不是要替丁小琴打抱不平呢! 他们是习惯性地把屯子上的黄花闺女都当做了私有“物品”,觉得知青和丁小琴恋爱是对他们最大的冒犯。 “包围圈”越来越小…… 丁小琴被他们连拉带拽拖进了一个废弃窑洞里。 “这是……” 偏于一隅,残垣断壁,屯子上还有什么地方对于她来说是死角?早就漫山遍野跑透了。 但这儿……那日后她没再来过。 那日,她还小,还是个在“枯枝败叶”上摘酸酸甜甜的野棘子吃的小姑娘。 那日,她照常吃得哈喇子流了一地,正亲眼瞧见尚是少年的他们把王寡妇拖进了窑洞里,随后里面传出了女人凄惨的嚎叫,以及连续不断的哭喊。 窑洞里头发生了什么? 对于懵懂的丁小琴来说无法想象,她只隐约觉着当天的野棘子食之无味,不如从前那般酸甜可口了。 之后,她再没来过这儿,也渐渐忘了王寡妇之事。 可某日,全屯子都在传王寡妇投井了。 “死了?” “死透了,都泡发了,没形儿了。” “啧啧……” 她老爹还在一旁说着什么“一尸两命”、“犯贱”、“该死”等等,听得丁小琴一愣一愣的。 年幼的她不知王寡妇的投井和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有没有关系,她隐隐约约觉着有,但是具体怎样她不懂。 如今她被强行带来此地,经历过人事,经历过和知青恋爱,她恍然大悟。 她知道早死了丈夫的王寡妇为何会突然有孕,为何会怀着孩子投井。 她满腔愤懑!可…… 可比起愤怒,取而代之的情绪是恐惧与无助。 因为这些糙老爷们正在对她做着同样的事,像对待王寡妇一样,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毛手毛脚,直接袭胸、摸臀、扯衣,使得丁小琴手足无措、羞愤难当! 她跪地求饶,可“屯霸”刘永贵已经解开裤腰带要她含舔他那鼓胀得快爆炸的家伙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