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本帝还想替你出手一回呢。” 魔后被他钩得蠢蠢欲动,有魔帝压阵,哪怕仙帝同侧,她从琴绯红手中夺回道珠并非不可能。很快,魔后又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魔帝出手的代价极大,她不想冒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风险。 与此同时,梵宫也在热闹传音开会。 首座:‘神阑,神星,你们都来了,那个老乌龟,咳,我师哥怎么不来?’ 神阑平心静气:‘师父看你们去了那么久,特地派我们过来看看。’ 优昙撩开缁衣,一副出尘脱俗的样子。 他施施然加入群聊。 优昙:‘一群臭和尚有什么好看的?’ 神星口无遮拦:‘那当然是看你们有没有跟女施主勾搭啊,师父说你们俩最近红鸾星动,我们得看紧点,不然跟着跑了,我们梵宫养了你们万年,很亏的!当然了,师父也说,要是你们倒插门,可以给梵宫赚嫁妆的,赎身还是好商量的。’ 首座呸了一声,‘还赎身呢,见钱眼开的老乌龟!’ 优昙也暴躁了,‘那老和尚还想踢老子出门?休想!梵宫的白食老子还能吃十万年!’ 优昙跟梵宫的家伙们打着嘴炮,浑身紧绷的肌肉没法松懈下来——这是他对周遭危机的感应。 美人歌舞之下,暗潮汹涌。 那个家伙究竟想做什么? 优昙隐晦瞥了主座帝后一眼。 四界之中,当属妖界最为安静。 小妖皇安安分分坐在父母的身侧,那身量介于男童与少年之间,极青涩,后背又挺拔,眉心滴了一颗红痣,衬着那身蝉紫小衫也明艳璀璨起来。 琴族长老坐立难安。 早在他听说琴娘娘生病不来,内心就一个咯噔,觉得这事情的走向有点坏了。 果然,当天族长也缺席了,说是琴娘娘离不得人。仙族是天地最为长寿的大族,最是百毒不侵,躯体上很少招惹邪秽,大多数都是心病。 琴娘娘就是心病,被女儿钉在柱子上,在群仙面前丢尽了脸面,那心上的坎儿过不去,就发了怨,不肯来了。而琴皇,无论是为皇,还是为人父,同样被仙后折辱在地,自然也不肯见的,为了场面好看些,就寻了陪伴的理由。 这本来是一件可大可小的事情,要是仙后还顾念琴族,顾念亲情,缺席了也就缺席了,至多口头上埋怨几句,往后再开个家宴族宴什么的,大家其乐融融,消了恩怨。 但现在是什么情况? ——仙后明显不想再忍了! 对琴族来说,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信号。 于是琴族的缺席就成了一件极其严重、甚至不可饶恕的事情。 琴族弟子匆匆跑进来,跟长辈传音。 ‘大长老,族长和族长娘娘没来。还有银夜仙皇,根本追不到,我们发了族令,他也没有理我们!’ 琴族长老们翘首以盼了半天,等来的却是一段令他心凉的话。 都不来了? 那他们怎么跟仙后交代? 仙后瞥向他们,姿态闲雅。 她仿佛想到了什么,笑了一笑,满室生辉,柔声道,“怎么了?是不是在路上了?所幸,他们终究是顾念我的,既然愿意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好了。” 琴族长老顿感不妙。 他们被抢话了! 本来他们早早说出来,可能还有粉饰太平的机会,但仙后却是一锤定音,说琴族会来人。可实际上,他们根本来不了!这就等于双重打脸仙后,就算仙后当场发作,他们也是一点理儿都占不了! 仙后先声夺人,琴族也不好装聋作哑。 琴族长老抱着最后的一丝侥幸,咬牙道,“仙后殿下,族长娘娘当真是病重了,族长实在脱不开身,您看……” 那朱衣仙后撩开眼皮。 “是当真病重了,还是不愿意来见我,好在四界面前折损我的脸面,更折损我的运?”修炼到了仙皇级别,气运与天地相连,一件细微小事,都能牵一发而动全身,因而绯红这一句质问,让琴族长老当场白了脸色。 “亦或者说,你们琴族,背着我,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薄金绛纱逶迤及地,仙后斜倚着宝座。 她姣美的双唇薄涂了一抹金粉,纵然没有观音痣,也显得慈悲貌美。 众宾客听得仙后平静道,“比如,事先寻得一味却死香,偷偷藏着备用,这是第一步。等我重回三十三重天,送目标对象给我亲自杀死,平了我的怒火,这是第二步。呵,第三步嘛,想来也不用我说,寻一个声势浩大的热闹场合,掩盖却死香引起的轰动,再让小畜生在我的眼皮子底下悄悄复活。” 女子玉手支在香蝉上,眼珠子却缓缓掠向眼尾,稍显凌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