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量刘凌冬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刘凌冬一走,张巧玉却又跟旁边的男人玩了起来,只是笑的越来越难看。 霍星在洗手间里吐了个底朝天,刘凌冬在墙边站着看着,等着,他心里在担心另一个人,但是眼前这个女人,也不是不让人担心。 “或者是时候转移目标了?” 刘凌冬提醒她。 霍星听后突然就咯咯的笑起来,但是脸上却满是泪痕:“转移目标?你怎么样?” 刘凌冬一怔,霍星却突然就走了过去:“不让你陪我疗伤?” “冷静点。” 刘凌冬看她笑的那么疯,忍不住皱眉。 “冷静?我怎么冷静?你没看大家怎么带她吗?就连我,大家都不曾那么跟我敞开心扉,或者,或者,凌东,你悄悄把我送到他的床上去好不好?或者,或者把他打晕了送到我床上?凌东,我会对你感激不尽的。” 霍星笑着,哭着,痛到了极致。 “如果我真那样做,我大概也等不到你的感激不尽了!” 以霍澈的脾气,还不得让他横尸街头? 这一场结束后,大家也是一辆车回去。 车里的气氛很怪异,向暖挂在霍澈身上,如思挂在徐毅成身上,都醉醺醺的。 而张巧玉更是醉的不省人事,却是独独自己趴在一旁,刘凌冬坐在她旁边,却只是双手握拳放在自己的膝盖上,什么都做不得,哪怕他感觉到,旁边的人在落泪。 —— 回到家以后,向暖迷迷糊糊的:“我想喝水。” “嗯!去给你倒!” 终于安静下来,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暧昧的情愫,又悄悄地飘荡起来。 他低沉的嗓音答应着,却是先把人抱着,放到了沙里去。 向暖没有松开他,眼神直,就那么一直看着他,在看到他也定睛望着自己的时候,突然就笑了声。 “笑什么?” 霍澈低沉的嗓音问她,一颗心像是被鱼钩给勾住了。 “你真好看!” 向暖抬起暖烘烘的手,轻抚着他的轮廓,他的眉眼。 霍澈眉眼半眯着,不料突然被夸奖,突然有点喘不过气来,再这样下去,他怕他现在就得把她剥光了。 “我先去给你倒水来。” 说着便将她柔若无骨的手腕从脖子上拿开,在她唇上轻轻地一啄,然后起身去倒水。 向暖便抱着自己在沙里侧躺着,特别安安静静的。 到现在,她觉得更不真实了。 怎么突然,她就跟霍澈在一块了呢? 好像前不久,她还是另一个人的女友。 向暖将自己抱的更紧了些,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霍澈从厨房再端着水回来,沙里的人已经睡着了。 他走过去,将水杯放在一旁,坐在她旁边把她扶起来,轻声叫她:“小暖?” “小暖?” “嗯?” 向暖迷迷糊糊的睁了睁眼,但是只是眼睫动了动,依旧睁不开。 “喝点水再睡!” 霍澈将水杯放到她唇边,向暖就那么喝了点,霍澈将水杯又放到旁边桌上,看着怀里睡着的女人,没再叫她,而是又把她抬了起来,直接抱到楼上去。 不过这群家伙,竟然在他的叮嘱之后还敢给他老婆灌酒,都给他等着吧,一个都别想跑。 夜深人静,身边人,一遍遍的叫着妈妈,那么脆弱又无助,霍澈突然想起来自己母亲刚离世的那几年,大概,也是这样子吧。 但是男孩子始终要坚强些,他已经很久没有梦到他母亲了。 而身边这个曾经的小女孩,不知道曾经又独自在那个家里经历了多少白眼,才长大成人。 她总是刻意的扮着一个坚强独立的女人形象,大家眼里的向暖,是那么冷智狠心的,为了达到一己私利可以不择手段,耳边听了很多关于她不好的传闻。 前几年有人在他耳边说过这样的话,“向家那两个女孩,一个是娇滴滴的小公主,一个就是个有娘生没娘养的毒物,为了赚钱,把别人公司顶梁柱都给弄走了,要不是个女人,早就有人将她给干了。” 霍澈当时说了什么? “弱肉强食,连一个女人都懂的道理,您这样久经商场的人还不明白?” 什么是狠毒? 他还不知道! 不过他小时候倒是有听到吴秋曼跟家里的佣人说他是个毒物的。 霍澈又陪着她躺了会儿,之后看她还穿着皱巴巴的衬衣,便抬起手来摸了摸她领口那枚菱形的纽扣,那粒纽扣很滑又带着微微的凉意。 ------题外话------ 求票票,求支持!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