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后入满足了他所有的视听享受。 九浅一深,叁深二浅,刑源把乐曲记在心里,把身下的人当成了节拍器,用节奏拍打的形式演绎出来,还不忘欠嗖嗖的问一句“猜猜这首是什么歌?”。 莫莉一开始还会配合地前后耸动身体,后来发觉越来越不对劲,男人似乎是在戏弄她,在打某个节奏。后入的姿势入侵感会分外强烈,且角度能正好将大肉棒顶到很少被照顾到的敏感点,被越来越激烈的插顶干得欲仙欲死,莫莉也无心关心那个节奏。 随着快感的堆积小穴频繁的收缩蠕动让刑源也难以把持,俯身贴上她光洁的后背,将她彻底圈划在宽大的身躯范围之内,看上去就像骑在她什么一样,身下的巨硕次次压到底凶狠的送胯,他呻吟了一声释放了出来。 “刑源起来……太重了……”莫莉不堪重负,看男人还是不挪开,扭头瞪他一眼,一口咬住男人的肩膀。 “嘶——”刑源赶紧撤出。“又咬我……” 莫莉揉着自己酸痛的手肘和双膝,“你自己几斤几两没数吗?都压在我身上重死了!” 男人腆着脸凑上去,吻吻女人被压的发红的手肘?“宝贝,不压重点你怎么爽!” “不要脸!” 两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池水中闹起来,你一拳我一腿,飞溅起来的水花打湿了种在岸边的未开放的茉莉花。 两人的午夜喧闹声打扰到了后排二层小楼的住户。那人扶着额角无奈地将窗户关上,顿时安静的室内环境并不能让人从那激烈的氛围中快速抽离出来,他眼前浮现出来了女孩的脸,清晰而又娇媚。 hades从酒柜中随便取出一瓶wisky倒入方杯中,一饮而下,浑厚的泥煤味道充斥着口腔,这些年他睡眠问题越来越严重,也尝试过很多种药物,作为医生他明白,药医得了身,医不了心,莫薇消失了,他的病变成了不治之症。 他在H市没有住所,这十几年一直住在悦榕庄酒店,平日里酒店入住率不高,环境还算得上清幽,每至周末,大量人员涌入,被打扰的情况也时有发生。今天这一对情侣真的是过于外放了,激烈的呻吟声和高亢的尖叫着实让他感觉到了被冒犯。 从二楼的窗户望过去,黑夜中婆娑的树影杨幂的遮住了正在激战的二人,hades不住的摇头一句“刑源起来……太重了……”从微凉的晚风中模糊的传入他的耳朵。 原来是他们两个啊……他想到了那个在连廊直勾勾盯着他的女孩,纤细的身材裹着酒红色的低胸礼服,如海草般浓密的黑发有几缕俏皮的捶在胸前,被发现后她似乎很紧张,轻咬下唇,两根食指不安的绞弄在一起打着圈,他知道这是紧张的表现,因为──莫薇紧张也会这样做。 ────────────────────── hades:哎 刑源:怎么了老哥 hades:你不懂 刑源:嗨,不就那点事儿嘛…… hades:你懂什么? 刑源:听得见摸不着,谁急谁知道 hades: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