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休息。” “没关系,我的床挺大的,睡得下两个人,他都睡着了,别吵醒他了,这么晚了,你也该休息了。” 两人又随意聊了两句闲话,唐菀才送他离开,关上门,她下意识摸了下被他搂过的后腰。 这个季节,大家都穿了几件衣服,他手指温度透不进衣里,可唐菀却觉得被他碰触过得地方,匪夷缱绻。 脑海里下意识回旋着刚才生的一幕,心脏撞着肋骨,那种心跳挤压的窒息感,比刚才更甚。 她深吸一口气,喝了口水,平复下心情,手机震动两下,她垂眸看了眼。 江锦上的信息: 【好好休息,你按照你的想法走,剩下的事情,我帮你处理。】 唐菀呼吸一沉,心跳又猝然加快几分。 * 翌日一早,冬阳日暖,难得的好天气。 唐菀昨晚睡得并不好,因为某个小家伙睡觉太不老实,待她起床洗漱好,推门出去时,江江正拿着一个粉色的小喷雾,在院子里给花浇水。 “姐姐早。” “早。” “姐姐对不起啊,我听二叔说,你昨晚被我吓到了,我只是看你匆忙出门,担心你,想等你回来,没想到等着等着就睡着了。”江江走过去和她道歉。 “没关系,不过我昨晚出去那么久的事,别告诉其他人,就是太爷爷他们也不能说。” “二叔和我说过了,太爷爷身体不好,不能让他操心。”江江从善如流。 唐菀笑着揉了揉他的顶,“你二叔呢?” “和太爷爷一起,带着呆呆去小公园遛弯了。” “你怎么不去?” “我想等你啊。”江江嘴甜,惹得她轻笑出声。 其实不是江江不想出去遛弯,而是不敢。 这小公园里,都是些老爷爷老奶奶,一看到他,就好比狼见到羊,猫嗅到腥味,热情地让人吃不消。 “那我们去前院,准备吃早饭。” …… 唐云先一早起来,正坐在沙上看《平江日报》,他只重点看政治与财经两个板块,瞧着唐菀牵着江江进来,将报纸对折放在茶几上,“起来了?” “爸,早。”“爷爷早!” 其实按照江江的辈分,应该喊唐菀阿姨,所以喊唐云先爷爷是很正常的。 “先坐吧,等你爷爷他们回来,我们就吃早饭。” 唐菀余光扫了眼财经板块的头条,硕大醒目的几个黑体加粗大字: 【何氏召开布会,疑似何家失去大股东位置,彻底放弃何岸!】 她直接拿过报纸看了两眼。 唐云先见她感兴趣,就解释了两句:“何岸出事后,对他家公司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股票跌了很多,就算何家扛得起,公司其他股东也撑不住这么搞。” “这段时间,何氏内部股权变动非常厉害,但何家掌控着一半以上的股份,不至于失去对公司的主动权。” “不过是借着股权的事,开个布会,与何岸彻底撇清关系,试图挽回颓势。” 报纸文字太多,唐菀也懒得逐字细看,“如果撇清关系,就能救公司?” “大势已去……”唐云先轻哂。 “就好比自古亡国,都喜欢将责任推在某些女人身上,说她们祸国殃民,若不是内部**,早已被蛀蚀殆尽,怎么可能一个女人就能颠了个王朝?” “何岸没接触过公司的事,却持有一点股份,何氏日落西山,那些股东和管理层,无非是想找个替罪羊……” “以掩饰自己的无能!” 唐云先一语道破其中的关窍。 唐菀认真听着,“所以,无论何岸有没有事,被判了多少年,都难逃被放弃的命运。” “就算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