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听到一个什么天大的笑话。 她死劲地大笑起来,“你们裴世子想进去,就进去?谁给你们的权利?你们呀,从哪儿来,麻溜地回哪儿去,否则,本大爷会到衙门里去告你们私闯闺门小姐的屋子,告你们一个轻薄罪!” 冷义气得一噎。 “我们小姐正给心上人写信,没空理会你们的世子爷,走吧走吧!”霜月像赶苍蝇般地挥手赶人,然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了。 裴元志成了个半废的人,冷义又打不到霜月,因此,霜月才懒得理会这个虚情假意的裴元志。 “走。”裴元志见不到郁娇,只好作罢。 他朝冷义说了个字,转身就走。 冷义冷冷看了眼霜月,扶着裴元志,离开了。 裴元志走到景蓁的面前时,停了下脚步,静静看着她。 景蓁吓了一大跳,陪着笑道,“元志哥哥,我扶你回去吧?你这样子,是不是病着了?唉,如今好多人生病呢,是不是季节病?” 裴元志微笑着摇摇头,“不。”和冷义往自己的屋子走去。 景蓁见不要她送,她还求不之得呢,口里却说,“元志哥哥要是找蓁儿,随时来找啊” 等着裴元志主仆二人离去后,景蓁马上敛了神色,伸手来敲郁娇的门。 敲郁娇的门,是有暗号的,因此,景蓁一敲门,门很快就开了。 霜月往左右看了看,“那个渣男裴元志呢?” 景蓁笑道,“你不是赶走了吗?他哪有脸皮,一直站在这儿?娇娇才不会理他。” “哼,他是自取其辱!”霜月冷笑,又闪身让开一旁,笑道,“蓁小姐,快进来吧,小姐正等着蓁小姐呢。”霜月将景蓁请了进去。 景蓁一进屋子,郁娇便朝她走来,急忙问道,“蓁儿,我听到裴元志在跟你说话,他问你什么了?他是怎么看你的?有没有怀疑上你?” 郁娇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景蓁眨眨眼,“她问我一只金钗的事,问我为什么不戴了。” “金钗?”郁娇眨了下眼,“什么样的金钗?” 景蓁说道,“便是之前他送我的一只桃花型的金钗,昨天是我戴的最后一天,我已经扔到箱子角落里去了。等哪天回了景府,我送给厨房里的厨娘好了,我才不稀罕他的东西。” 郁娇记得,景蓁的髻上,的确插过一只新式样的金钗,尾端是一朵桃花式样。 “那只金钗有什么古怪,他为什么忽然问起?”郁娇又问。 景蓁想了想,“没什么特别呀……” “如果真没有什么特殊的,就不必理会儿,我是担心他,会暗中加害你,蓁儿。”郁娇担忧说道。 “一会儿我找来给你看看吧。”景蓁道。 “也好。” 景蓁又拉着郁娇下棋。 这时,站在窗子边查看情况的霜月,忽然笑了起来,“小姐,蓁小姐,看,有兵差们来了。” “有什么奇怪的?刑部侍郎暂住在这处集镇上,他带来了不少衙役。” “可是小姐,兵差们来吃酒来这里玩耍,奴婢才不会觉得有趣,问题是,他们将郁人志抓走了,有人在说,郁人志杀了人……,哦,说是杀了梅姨娘。” 郁娇和景蓁同时放下棋子,对视一眼后,一起往窗子边而来。 果然,郁人志被两个兵差拖着跑。 这时,又有两个兵差,抬着一副担架,从楼上走下来,上面躺着一个女子。 女子的心口上,插着一把尖刀子,刀子把,还留在外面,鲜血留了一衣衫。 女子正是梅姨娘。 梅姨娘身边的丫头跟嬷嬷跟在担架后面大哭着。 本院,请勿转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