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有的基本常识一点都不少——更何况喻温白都暗示的这么露骨。 被心里不好的猜想震惊到久久发不出声,良久,他哑声道:“小玩意.......你指的是什么。” “从麻/绳到链/条,哦还有镣/铐,就这些常见的东西呀,”喻温白娇憨地甜甜笑着,丝毫没察觉对面人逐渐崩塌的表情。 他停顿片刻,最后补充道:“按规矩做这些是要收费的,但我是自愿的,就不收你钱啦。” 徐嘉珩听完人都要疯了。 什么叫「做这些是要收费的」? 这他妈听上去为什么像是生意一样? 有关个人癖/好他不理解但起码尊重,可问题显然没这么简单啊! 他甚至不敢往下接着多想,光是听喻温白用无所谓的语气描述这些事,都足以让他怒不可遏。 事发突然,他怎么都没想到,一顿晚饭半杯酒能牵扯到这么多事情。 徐嘉珩头痛欲裂,把人扶起来坐直,压着火,告诉自己一定要问清楚:“你们都要做什么?要收费的意思是,你们还要出去接客吗?” “......要做的就是满足客人需求啊,”喻温白眼神茫然,看着徐嘉珩眼里的怒色,身体瑟缩了下, “客人会主动来找父亲和哥哥,我因为身体不太好,还没有过客人委托,哥哥也叫我先专心读书。” 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徐嘉珩,嗫嚅道:“我做错什么了吗,你是不是生气了?” 徐嘉珩看人害怕的不断往后缩,微愣,沉默几秒后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 在听到喻温白不会去接客时,他内心的怒气就消散大半,现在更多是震惊于对方的过往经历。 新闻上总能看到各种性/交/易和性/场/所的揭露,很多都涉及到儿童拐卖和未成年交易,孩子们被卖到深山老林里成为□□/隶和生育工具,或许一辈子都无法理解他们所经历的伤害。 徐嘉珩突然不敢再多问,抑制不住的在想喻温白的不善交际、和抗拒身体接触的洁癖,都是怎么来的。 喻温白谨小慎微的表情让他感到空前的愧疚,手里的钥匙变得沉甸甸,意识到自己不久前说了多绝情的话。 “喻温白,你要是缺钱就和我说,”徐嘉珩好像突然失去语言组织能力,生硬道,“......别去接客行吗。” 喻温白却摇了摇头:“这么能不接客呢,我从小到大都在学这些——” “去我家吧。” 徐嘉珩闭闭眼听不下去,深吸口气出声打断,语气有几分赴死的决绝:“如果非要做这种事的话——” “那个人也可以是我,对吧。” —— 喻温白做了个莫名其妙的梦。 梦里他想把自己的棒棒糖给徐嘉珩吃,对方却一脸惶恐的让他不要过来,跑两步就回头强调一句自己是直男。 还痛心疾首地说现在的进度太快了,他们还不到坦诚相见的关系。 喻温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只想把棒棒糖送给徐嘉珩,以为自己被拒绝,十分委屈地抱膝蹲在地上。 最后是逃跑的徐嘉珩打道回府,纠结很久后在他面前蹲下,别扭道:“我答应你了,你今晚来我家吧。” 喻温白不明白,为什么棒棒糖要晚上吃。 然后他就醒了。 全然陌生的房间和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