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鲛人在她手心射出一小堆珍珠,性事甘美


还带着骇然,空荡荡的肚腹就猛地被一根粗硕性器入侵,柔腻的穴肉艰难地包裹着它的性器,呼吸都有些艰难。

    说来奇怪,她应该恐慌或疼痛,毕竟这尺寸实在……和她的身体很不合适,便是动情后流满淫液也不会轻松至此,何况她不过是玩了玩鲛人的尾巴,自身是没有什么情欲的念头。

    鲛人的性器反复蹂躏着女子的穴肉,脸上依旧是小可怜的柔顺,把头埋进女人胸中,蓝色卷发乖巧地蹭她的下巴,嘤嘤嘤地乞求怜爱。

    阿允脑内满是被充盈的快感和异样的兴奋,训斥它几声后就变成了情热时的呻吟,女人疑惑仍在,揪住它的一片鳞,控制身体不会被它撞得乱七八糟,在肉穴挨了性器数次操弄后有了猜想。

    全因这鲛人性器日夜藏在鳞片下,被保护得极好,因此看起来古怪狰狞却比人类男子的阴茎还要细嫩柔滑,又常年晒着月光,身体阴寒,分泌着大量的湿滑液体,连性事前的挑逗和取悦都不用做,女人的穴随着它的插入自然会被抹满湿滑的黏液,只会多到溢出,却不会少。

    阿允或许应该生气,这怪物竟敢如此?可确实没什么怒感,快感奇异。

    她和别人做爱时,肉体的亲密绞缠中带着火热,每次做完后都会大汗淋漓,需得用清水洗掉一身的黏腻,和鲛人做却不一样,小穴同样酸胀,肚腹却冰冰凉凉、清清冷冷,连穴肉被撑到肿胀的疼痛都被反复地抚慰,倒是很舒服。

    精神上不算讨厌它,身体也得了快感,阿允便懒得和这鲛人的鲁莽之举计较,胸乳翘起,贴在冰冷却热情的男性肌肤上,被鲛人殷勤地舔着艳红乳珠、雪白乳白,没多少时间就被弄得十分快意,越发慵懒。

    偏偏,不知女人是不是注定被诸多纷扰包围,才不过数百次抽插,沉浸在甘美的性事中的她,再次听到明礼的声音,他从宫殿的角落冒出,和其他宫人一样,行走的步伐无限接近寂静,像幽灵般听不见也摸不透,对她行礼后道,“娘娘,陛下跪在外面,说想要见您。奴才们怎么劝也劝不走。”

    咦……?

    阿允已经不生气,可身体和大脑依旧记得当时的仓皇,锋利冷酷的剑……艳到极致的血……王鹤言摇摇欲坠的身体和他惨白的脸……哪里是一个原谅能轻易了结,女人再宠爱他,也认为李胜必须要得到一个真正的、刻骨铭心的教训,不能让他认为发脾气或向她认错能轻易得到原谅,以后做事才会叁思。

    她微微冷笑,笑容中很有残酷的味道,“你告诉皇帝,我不想见他。”

    “陛下一直想见您,昨夜就没睡,眼睛都熬红了,您就可怜可怜他吧。”明礼有恻隐之心。

    “我被他吓成那样就不可怜吗?你要是想去他身边伺候就直说,念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你到他身边,待遇也不会下降。”阿允很不耐烦。

    明礼面色苍白,低下头不敢多说,哀哀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我只是告诉你,等我想见他的时候自然会见。”她恢复平日的温和。

    作者认为,想达成父子双飞的理想结果,必须由小皇帝亲自提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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