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干净的东西。据说懿祥院经常有下人想不开而轻生,说不定就是这些东西在暗中作祟,他们死不瞑目就想着法子加害你。太皇太妃,此事可不容小视,一定要尽快让高人来作法,好尽早把这懿祥院的冤魂给收了!” 他绷着小脸说得一本正经,可隋媖贞却听得恼羞成怒。 “一派胡言!皇上身为一国之君,怎能说出这等妖言惑众的胡话?!” “太皇太妃,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分明就是还未完清醒。朕可是为了你好,你竟然如此不领情,真是太伤人心了!”姬宁昶难受的摇着头,然后转身往外走,“罢了罢了,估计你也听不进去任何话,朕也不打扰你休息了。等朕把法师找来再说吧,看看你这懿祥院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你!”隋媖贞险些咬碎自己一口银牙。 “太皇太妃息怒……”见她着实被气得不轻,张福不得不开口劝道,生怕她被气出个好歹。 “息怒?他们叔侄俩伙同古依儿想把哀家气死,你让哀家如何息怒?!”隋媖贞双眼泛着红血色,凌厉无比的指着门外低吼。 “……”张福又不敢开口了。 “你们出去!通通给哀家滚出去!” “是。”丫鬟和太监们纷纷应声,如获释般跑了出去。 张福不放心的多看了她一眼,最后才退出去。 …。 为了辟谣芙蓉居闹鬼一事,第二日姬百洌让人开了大门。 但凡来探望古依儿病情的官员及家眷,都让洪嬷嬷请进了芙蓉居。 有几位家眷还被请进了古依儿房中,古依儿就睡在床上,隔着床帘与她们交谈,对她们的关心以示谢意。 其中就有沈衍的祖母陈氏和母亲殷氏。 虽然沈衍知道她是装伤装病,但他并未将实情告诉家里人。陈氏和殷氏得知她伤情稳定后,前来探望。 有沈衍这一层关系,古依儿相信她们关心的成分居多,毕竟如果他们真要打听点什么,大可以去问沈衍,没必要跑她这里来找嫌弃。 她们一来,她赶紧让红桃搬来椅子,让她们坐着说话。 “让老夫人和夫人挂心……我真是过意不去……咳咳……还让你们特意跑一趟……更是让我心中有愧。” “王妃,您别如此见外,我们家深受皇上和王爷照拂,您身子抱恙,我们岂能不闻不问?本该头两日就来看您的,但我们衍儿说您伤重,王爷正在替您医治,叫我们不要来惊扰你们。今儿一早,听说您伤情稳定了,我们与衍儿商议了一下,这才赶来看您。”殷氏站在床帘外,说话轻言细语,生怕吵着了她似的。 “夫人,你们有心了……咳咳……”古依儿软绵绵的说着话,时不时还要干咳两声。 听她咳嗽,坐在椅子上的老夫人陈氏赶紧招呼儿媳,“舒蓉,快别与王妃说话了,让王妃好好休息。” “是,母亲。”殷氏赶紧温顺的应道,随即走到了她身侧。 “不、不碍事的。”古依儿在床帘后带笑的开口,还故意朝她们问道,“太夫人、夫人,有一事我想问一问你们,是不是外面出何大事了呀?咳咳……我也是刚苏醒,听见洪嬷嬷和红桃在那里小声嘀咕,问她们,她们却什么都不肯说,神神秘秘的让我很不安心。” 陈氏和殷氏同时朝床边的红桃看去。 红桃赶紧对她们摇头,示意她们别说。 婆媳相视了一眼后,陈氏回道,“王妃莫要在意,外面一切安好,什么事也没有。洪嬷嬷她们不想当着您的面说,也是不想那些芝麻小事影响到您休息。” “如此便好……咳咳……我还以为外面有人说我闲话呢。” “王妃。”殷氏微笑着安慰她,“别人说再多您也不要放在心上,这京城里,嘴碎的人多得是,跟这些小人计较,只会妨碍自己的心情。” “夫人说得即是……咳咳……” 介于她一直咳嗽不停,陈氏和殷氏也不敢过多打扰,又说了一些让她保重身子多休息的话以后,就告辞了。 她们一走,古依儿赶紧让红桃端水给她喝。 这装病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干咳久了嗓音也是难受得厉害。 这一天下来,大臣们来了一波又一波,姬百洌就回了两次卧房。 而古依儿上午接见了几位夫人,下午就在房里呼呼睡觉。 一天不到,芙蓉居闹鬼的谣言就不攻自破。 她这边的谣言是破了,可接下来有关太皇太妃的谣言却是漫天飞舞。 有说太皇太妃撞邪了。 有说太皇太妃得了失心疯,大白天的把人当成鬼。 还有人说太皇太妃杀人太多,那些冤魂都来向她索命…… 这些谣言传回了昭陵王府,活活的把隋媖贞气到心痛,真正的大病了一场。 本院,请勿转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