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又是因何恼羞成怒,她并不知道,她心乱了。 风生扶额沉沉地喘息,片刻抬眸,二人视线撞在一起,梅娘烫了似的瑟缩,风生不由分说便抓着她,急切脱解她的衣服。 她的动作并不温柔,她也不想继续跟她温存厮耨了,她只需拿到自己应得的,拿到之后赶紧走,也无须如此温情。 风生如此想着,很快只将女人脱得只剩一件贴身主腰,洋红的布料绣着精细纹样,腊梅随着她胸脯起伏,底下两条白生生的腿紧紧蜷缩。 像侵犯的剥扯一般,梅娘因为她突然之间的粗鲁而惊慌不已。她没有想要反抗,但是这人的动作却带着强势霸占的意味,不吝她反应过来,身前的主腰被一把扯下来,绳子啪嗒断了,扔在地上。她的双腿被分开,腿心的秘地被纤细的手指拨开。 “官人、”梅娘惊慌地往上缩着身体,太突然了,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但是这人显然不需要她做好心理准备,她在她的惊慌之中就直接破了她的身子。 一阵酸涩胀痛,她的阴深之内尚未湿润,那肉物突然的进入让她浑身一阵挛缩,她紧闭双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疼得直摇头,却不敢拒绝,“官人……唔呜、大官人……奴……” 风生没有再去吻她,而是缓慢而彻底地顶了她几下,却是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女人在每次被深处的瞬间,皆是一声惊慌呜鸣,身体随之一搐。 那软浓媚肉夹得人骨酥血热,风生径直抽动起来,按节奏一点一点加快速度,一手去抓住女人胸前跳脱乳肉,狠狠揉捏衔咬。 “唔、嗯……官人轻点……”低柔沙哑的喘息在胸前暧昧地融入唇齿之间,梅娘被圈禁在怀中,浑身花枝乱颤,两只玉足在空中胡乱蹬晃。那肉物逐渐在她体内横冲直撞起来,她的呻吟也益发没了分寸,疼痛散去之后,便是一重高过一重的快感,爽得人失神哭喊起来。 可、可她怎能……怎能在他人身下如此淫乱欢乐? 她怎能当真是如此下贱…… 梅娘被汹涌如潮的快感刺激得头脑发胀,浑浑噩噩望着泪眼朦胧间的光影,她看见她身上那人正眼神如锥地盯着她,身体快速地上下晃动,带着恨意似的深深凿入她的身体。 “官人、不……哈啊、唔呜……不要,官人……”深处的花心被百般蹂躏,心碎的哀吟咿呀乱叫,梅娘已到极限了。 灭顶的高潮席卷而来,她失神地张着唇泄了。 榻上女人娇声啼哭,挣扎一般,玉足将身下褥衾揉作一团。虽没有物件进入,可腿心那处依然不断流出水来,湿作糜烂的沼泽地,两片贝肉淫靡大张,甚至因为精神上的刺激而微微颤抖,似乎不知餍足地欢迎被侵犯一般。 红绽雨肥的梅子一般,她这样的女人,一点温香软玉便能教人魂销骨酥。 风生给她施了一记迷幻术,让她在幻境中产生与人交合的错觉。即便只是为了羞辱她,只是眼下看来,倒是她自己备受折磨。 秦雍身体本能的渴求让她额前一阵一阵涨痛,像被牛筋勒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