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耳边低低吐气,“我看到你的时候,你裙子都被他被扯烂了,你醒后却和没事人一样。 那为什么上次在唐子一家,我们还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行为,你就那么抵触? 哦,我明白了,是因为你们在高中就认识了对吗?” 他冰凉的指尖顺着脖颈慢慢滑行,停在我小腹的位置。“你喜欢他?” “等等等等,”我终于又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第一,我们没有做。第二,我不喜欢他。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种误会,但你要记得,上个副本我们有不能OOC的规定。冰雪女王,是女性。所以副本不会允许我和他做的,你明白了吗?” 他在我小腹画圈的手指停了一下。 “你是说,你们之间什么也没发生?”他眼睛眯起一个危险的幅度。 直觉告诉我,现在任何的隐瞒和谎言都只会刺激起他的情绪,“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就,指交了一下。” “还有呢?”他的反应还算平静。 “…还有腿交。” “你有给他口交吗?” “什么?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这太羞耻了,这个人是怎么面不改色说出来的。 “好啊,我相信你。”他忽然笑了,“但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并不是很在乎这件事。 你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指交了一下。 那是不是代表,你完全不介意别人和你指交呢?”他勾了一下我的内裤边,将它扯到一个要落不落的位置。 完蛋,送命题又来了,这肯定打死都不能回答是,但回答不是不就又证明了落白是特殊的? “你不要这样,我害怕,我真的害怕,我错了,我再也不这样了。”道歉就对了。 “错在哪儿了?”他终于收回了自己不安分的手。 “我不该怀疑你的用心,你明明是担心我,我再也不瞎想了。”这当然不是真心话。 “嗯。”他点点头,脸色看起来了缓和了一点。“还有呢?” 还有?还能有什么? 他好不容易转晴的脸色又有转阴的迹象。 “看来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刚想编点什么,忽然瞥见窗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站了一个人,正一动不动的盯着我们。 “落白!”我惊呼出声。 祁祀也愣了一下,他偏过头看了眼落白,忽然将我扯到他身后,俯身压了上来。 他分开我的腿,大幅挺进。虽然隔着层层布料,但在落白的角度,就好像我们真的在做爱一样。 床因我们的动作咯吱响个不停,他堵住我的嘴,不停撞击,劲瘦的腰一下比一下快,我甚至都能感受到他欲望的轮廓。我拼命挣扎,他发狠啃咬我的舌尖,我尝到一丝甜味。 落白依然在窗前一动不动,祁祀嘁了一声,从我身上爬起来,走到窗前。 他两无声的对峙,我看不清落白的表情,只看到祁祀对着他舔了下嘴角,就把窗帘全部拉上了。 他摸黑躺回我床上,我大气也不敢出,他也没说话,只是躺在我身后,将我抱在怀里,似乎准备就这样在我这过夜。 ……………………………… 半梦半醒中,我感到后腰一片潮湿,黏黏的,不是很舒服。 第一反应是我来月经了?直到后腰出现时不时被戳一下的异物感,我才想起祁祀还在我床上。 努力忽视后背的湿润,尝试再次入睡,只要我当不知道,它就不存在。 “别装睡了。”祁祀的下巴枕在我头顶,低低开口。 他在床上坐起,我也被他拉起来,被迫趴在他跨前,那昂扬的物什就在我眼前。 “会吗?” “……什么?” “帮我把它舔出来,好不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