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邱式追随他,仰望他,将他当成兄长去敬佩,同时将他的话当作智慧的指引。 可邱式只将她自己作为唯一信奉的对象,她仰赖过往经历、颅内幻想,并且凭借这些,推翻了他一个又一个预言。 现在,邱方的眼镜放在床头,他浓的像冬夜天幕的眼睛正死盯着邱式的表情——隐忍的、颤抖的、沉默的。 他的阴茎更加坚硬了。 阴道内壁的包裹使他愈发兴奋,他情不自禁吻上邱式的侧颈,像打上标记似的,在上面留下了一个鲜红的吻痕。 填满阴道意味着让她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剥夺她的行动自由。如此入侵如同占领一座城池,这无疑是一个男人低劣的联想。 邱式并不会一直保持沉默,不适和微小的疼痛难免顶出几声无力的呻吟,而这些只是身上之人的兴奋剂罢了,并不会有片刻休缓。 在无尽的颠动中,邱方的脸被晃成虚像,邱式恍惚认识到——这似好像是一场乱伦…… 她和邱方,是亲兄妹。 可她们湿润的汗液交织在一起,她的腿缠在他的腰上,他的阳物埋在她的甬道里。 酸痛和别扭是她头一次在性爱中产生的感受。 即便如此,她从始至终都都没有叫停。 她对邱方心怀感恩,她感谢邱方给予的尊重和理解,感谢邱方收留她,不遗余力地帮助她。 这份亲情唤醒了天然羁绊,让她重新认识了她的哥哥。 他说,我想要你。 他说,我想同你上床,做一件隐秘的、羞耻的、背伦的事。 她的墓志铭需要公布,她对小波吟唱的悲歌需要一定的仪式感。 小波没有尸骸,没有遗言,仅有一个以她为原型的小说作为祭奠,邱式一定要达成这个心愿。 她同意了哥哥的提议,她活得太脱离现实了,经历过的都是女爱男欢,没有涉及过贿赂交易,所以也不懂性剥削的意义。 她单纯地认为,邱方帮她,她付出代价,公平合理。况且邱方温柔宽和,他想要的不过是一场情事而已,根本无伤大雅。 “哥、哥哥……”她突然叫他,不知何故,嘴角也泛起一点点怜悯的微笑,她的手抚摸他的脸颊,留下一片潮湿的温暖。 邱方漆黑的双眸明暗交替,他的侵占完成了,他给予邱式的,绝对让她终生难忘,可就在邱式抚摸他脸颊的那一刻,他好像又变得贪婪了起来。 他想要的更多。 “再叫一次?” “什么?” “再叫一次……哥哥。” “嗯,哥哥……” “你会离开我吗?”邱方轻轻压住妹妹的头顶,他没有得到回答,因为他没有真的问出声。 他突然意识到,与其询问,不如争取。 他要用尽所有方法占有她,让她失去身体和精神的自由,失去对兄长的反抗精神,成为他羽翼下的禁脔和骨肉。 射精的意愿再也无法阻挡,邱方带着浓稠的欲念,低吟着将精液射入邱式的阴道深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