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对我们的事情非常支持,应该不会有阻力。” 伍强是重案一组四人当中身材最棒的,肩宽腰细,五官立体,很有男子汉味。他又是四人当中最有亲和力的,自来熟,很容易取得别人信任。正因为其有这方面能力和特点,侯大利总是将其单独列为一组。 会议后,各组分头行动。 江克扬的父母都是铁路职工,一辈子都在铁路上工作,是典型的铁路之家。若不是工作出色,练出了一双神眼,此刻依然会在铁路派出所。他并非科班出身,全靠在基层历练出一身本事,其优点恰好是侯大利的弱点。两人这段时间经常搭档,配合默契,渐渐亲近起来。在前往长青县的途中,江克扬问道:“大利,有个问题一直想要问你,难道你就准备一直在重案大队干下去?” 侯大利道:“为什么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江克扬道:“刑警对于我、老伍、马儿、老袁是养家糊口的职业,工资是我们家庭收入的半壁江山,甚至是大半壁江山,再苦再累都得干。再加上职业荣誉感和自豪感以及相应的社会地位,当刑警总体来说还算不错的工作。你和我们终究不同,难道要一直做侦查员?” 侯大利道:“你这是灵魂之问,我暂时无法回答。最起码,现在还没有退出的打算。那我问你,你的职业目标是什么?” 江克扬道:“我的职业目标很简单,做好工作,出成绩更好。重案大队个个都是人精,升职太难,熬几年,在区刑警大队或者其他部门任个职,这辈子也就差不多了。” 侯大利道:“我也说个现实目标,至少要等到杨帆案水落石出。” 江克扬道:“晚上就别安排了,我老婆从农村弄了点土货,约上马儿、老伍和老袁,一起喝酒。” 谈话间,两人来到长青县。在长青城关派出所民警的陪同下,找到了杨家政。 杨家政白白胖胖,和照片中的杨为民极为神似。他见到派出所民警也不拘束,团团发了烟,笑呵呵地道:“你们有什么事情,还专门跑一趟,直接给我打电话,我到派出所去。” 派出所民警聊了一些杂事后,江克扬很自然地接过话题,道:“老杨,有个小问题,5月27日上午9点17分,杨为民是不是给你打了电话?” 杨家政拿出手机,翻了翻,道:“嗯,有一个电话,是老大打过来的。” 江克扬道:“杨为民是老大?” 杨家政道:“是啊,为民是我大儿子。是他给我打的电话。” 江克扬追问道:“是杨为民打的电话?” 杨家政道:“确实是为民打的。” 江克扬道:“你们聊的啥事?” 杨家政道:“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我要盖房子,准备修成什么样式。这是我们家的大事,这段时间打电话,我们主要谈这事。” 江克扬笑道:“杨为民本来就是搞建筑的,有他把关,房子应该盖得很气派。” 杨家政乐呵呵地道:“老大拿了图纸过来,说是要按照图纸来盖。我们商量好,老大出材料,老二出力,我出工钱。” 江克扬道:“5月27日上午,你们父子俩通电话,杨为民喝醉酒没有?” 杨家政道:“大清早,哪个喝酒哟。我家老大从来没有在早上喝酒的习惯。你们今天过来,就是问这个电话吗?杨为民是不是出事了,你们要给我说。” 江克扬含糊地道:“没大事,就是了解下情况。” 通过与杨家政见面,验证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事实:杨为民在5月27日上午9点17分与其父亲有过通话。 侯大利和江克扬返回刑警新楼不久,马小兵和袁来安带回5月25日、5月26日、5月27日和5月28日金色酒吧的内部视频,以及杨为民5月26日晚餐视频和居家附近的视频。 金色酒吧位于金色天街,两者都冠以金色名字,但并不是一家人。金色酒吧属于新琪公司,金色天街则是金家的产业。 5月26日当晚10点的视频有四个角度,基本上覆盖了酒吧各个方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