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还不行,想被肏,得表现好,任凭我摆佈,知道没?” 阿雋两手握住她的乳房上,用力揉捻,滑腻而充满弹性,软得如水,乳肉从指缝溢走。小美人嘴一瘪,轻轻喘息,声音短促而压抑。 坏人又用手指捏住她的乳头,忽的用力往上一揪,又用力一扯,再捏着转圈。她大叫一声,尽量抬起上身。小美人并没有求饶,不知是知道求饶没有用,还是她能忍耐这种程度的折磨。 沟壑被淫水填满,肿胀的花核带着水光,浪荡贪婪的花穴口还持续吞吐出浊白黏液。 阿雋看红了眼,这样的放浪画面,如何不刺激身体和心灵,她一手抓起郁姑娘的一缕秀发,一手狠狠捏住她的脖子,勾着嘴角感叹:“如此渴望被人干,下贱得没边的大浪货。普天之下,兴许这么贱的女人只有你一个了。” 这人手下不饶人,嘴上也不饶人,偏爱尽情的丑詆。郁姑娘闻言,紧抿了小嘴,脸上更臊红,慢慢地眼角噙了泪,要哭不哭,阿雋稍稍软下心来,嘴里却依然没句好话:“来,看看我的阿蓁有多淫?” 说着将手伸向小美人溼漉漉的阴道,开始残酷的蹂躪两片肥厚的阴唇,先用力拉开、扭捏,然后用两指掐住里阴蒂揉捏拉扯起来。阿蓁剧烈颤抖,发出咿咿唔唔的媚吟娇喘。 阿雋把头凑进小美人双腿间,疯狂的舐弄,把玩的她全身僵直,趾头也绷直。郁姑娘理智经已被淫欲淹没了,阿雋吃她骚穴,技巧高明,她舒爽得咿哇大叫,“雋...爱你、好爱你...” 过了一会儿,长长舌头挑着银丝离开蜜洞了,那根粘稠的银丝竟然在空中拉出长长一根,最后断裂成两半,一半沁湿了椅垫,阿雋喉咙滑动一下,伸手舔了剩下的一半,馋嘴的嚥入口腹。 面对阿雋猝然的”疏远”,她柳眉倒竖,斜目嗔睨,嘴里不满不停说着:“还要,阿雋,我还要...” 见阿雋不给她快乐,她急得眼角迸出泪水,凌雋珈见状,抬首伸舌舔去泪水,“好,记得是你求着我,待会你可别哭昏哦!” 凌雋珈快步走到矮柜里,取了一个银球出来,原来是缅铃!据闻此物价值不菲,形如豆子的空心球体,外包了银,内置的物质与人体接触时,会震颤发声,让人感觉酥麻。 二百两一个呢!凌雋珈要他仔细试试是否真如花楼里那些人说得如此神奇,将它放入阴道,可激发女性性慾,甚至让她们达到高潮。 阿蓁那淫水长流的蓬门正好为君开着,凌雋珈拨开她那湿淋淋、被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见到两片花瓣,穴口就朝天敞开着,可以瞧见不断渗出又白又稠的液体。 她将缅铃放在郁姑娘娇嫩敏感的阴蒂上滚动着,美人瞬间骚麻酸软,婉转娇啼,四肢被綑绑的人哪有丝毫反抗能力,只得哀鸣的娇声,颤慄得香汗淋漓。 外面褻玩了一会,反能挺大的。不知塞在里面又会如何呢?好奇驱使凌雋珈祗执着泅湿的缅铃,朝郁姑娘牝户一塞一堵,入了水帘洞。 那小球竟能腔道里强有力地不断来回晃动着,带给郁姑娘阵阵高潮,亢奋地呻吟不止。阵阵温热酥麻的电流传遍她全身上下,从发梢到足底,再到趾尖,她骨酥筋软,晕然欲死。 阿雋嫌刺激不够,她得再锦上添花,坏心的戳着又捏搓着花核,“呀!哼哈...”阴蒂和阴道在双重折磨下,她濒临崩溃,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着,一股褐色浊液从尿道喷射出来! 郁姑娘意识到椅下大滩的液体,不是水液,而是尿液!骚骚的味道,熏得她有点迷糊... 无辜的凌雋珈闪避得快,但也不能完全倖免。喷了我一身呢,小坏蛋。后面有得你受的,看我今晚怎样收拾你。 凌雋珈把脏衣脱下,眉眼狡黠,心里想着,要狠狠肏干眼前的女人。 这个晚上,郁满蓁注定成为予取予求,任凌雋珈褻玩的玩物。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