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起身子,此时凌雋珈在下,她在上,身下的凌雋珈一头青丝散开在枕上,剑眉下目光烁烁,含情脉脉,高挺的鼻子,唇红齿白,里衫半褪。 郁姑娘眼神飘移,不敢多看一眼,阿雋好诱人啊!她忙闭上眼,却听到凌雋珈轻笑,又睁开了眼,入目是一对明显的锁骨、白滑的肩,肤白貌美,既嫵媚又俊秀。 阿雋如果是大户人家里的千金,这样的榻上风情,怕是...郁姑娘心里不是味儿,嫉妒得很,这样的阿雋是自己的,才不属于任何人! “阿蓁今晚在上,我在下,随你喜欢,任你摆弄,可好?”凌雋珈的声音沁人心脾,馀音裊裊,好听极了。 她鬼使神差的亲了凌美人的唇瓣。两唇分开后,郁姑娘满脸羞赧,暗忖自己怎么成了登徒子? “可...我不懂,阿雋,我要怎么做?” 凌雋珈把里衣拉低,露出两颗嫣红的小圆点,含苞待放的等着郁姑娘来采擷摘取。 郁姑娘把自己散在阿雋胸前的几缕青丝别回耳后,伏身亲吻她的乳尖儿。她怕下嘴太重,会弄痛阿雋,只敢轻轻的舔着,像搔痒似的,搞得凌雋珈想发笑。 “用力些,用牙齿咬她也不怕。”凌雋珈充当啟蒙老师。 “不疼吗?”郁姑娘始终不敢用牙啃咬,她总觉得一不留意就会咬破娇嫩的皮肉,咬出血珠来。 “那你会疼吗?”凌雋珈已经想不明白这人是把她当心肝肉来疼,还是上辈子脑子被驴踢,怎么转不过弯? 阿蓁闻言抬了抬头,点头如捣蒜,又马上摇头,腼腆的沉吟,舒服又痛着,痛着又很舒服,阿雋每次弄她,她都是快乐併随痛感。 末了,她还是懂了,张嘴猛然将阿雋的乳儿吸吮入嘴中,咂啮搅弄起乳头。抬起炯炯有神大眼,一脸无辜的看向阿雋,怕自己会错意,又怕阿雋会疼。 凌雋珈看向那深邃而水汪汪的灵魂之窗,两人就这样无声对望,只传来阿蓁舐弄小花蕊的嘖嘖声。凌雋珈盯着阿蓁,觉着她像什么也不懂、涉世未深的透彻纯情少女,又像什么都知道、宛转娇艳,媚骨天成的美人。 她不动声色地嚥了嚥唾沫儿,这女子太勾魂夺魄了! “怎么样,阿雋,喜欢吗?”阿蓁吸吮得凌雋珈大半个右胸脯都是口水儿,好不淫媚。 “舒服。阿蓁的舌头好舒服!”她回覆时,阿蓁的纤手顺势握住了她另一边的小乳房,惹得凌雋珈鸡皮疙瘩。 凌雋珈双手抱住阿蓁,“今天辛苦阿蓁了。平日里都是操劳命,日操夜操,不对,应是被操”,特别强调又拉长了最后两个字,“今日阿蓁翻身在上,转守为攻,真难得!” 郁姑娘回抱阿雋,小脸贴着阿雋心口,脸颊白里透红,这人就不懂害臊,尽要欺负她,教人害羞死了。 凌雋珈一时唤郁满蓁做大人,把自己叫奴家,一时又说阿蓁将军在上,阿雋表妹在下,色气满满的,装着软声软气,和阿蓁撒起娇来。 郁姑娘未曾见识过这般模样的凌雋珈,像极了小娘子,半惊半喜,有一晃的反应不过来。 恍神间闪过一句“篷门今始为蓁开”,什么嘛,这人,忽尔唸什么诗,郁姑娘呆怔不动。咦,慢着,这个意思好像不似诗的原意,原意说打开大门,重新迎客什么的.... 迎客?篷门?为君开?在床榻上用这句,这语境,郁姑娘乍然懂了...... 但是, 凌雋珈, 你的郁满蓁不会, 她不知从哪入手,怎么办?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