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潮湿,地面潮湿,空气寂静,树林沉默。逼仄昏暗的房间,只有泛黄的老旧吊扇一圈圈缓慢旋转,咯吱咯吱响作不停。” 我洋洋洒洒水笔一挥,开头借鉴了罗伯特·勃莱的《Seeing?You?Carry?Plants?In》。小学叁年级的200字作文,简直不要太简单。 我正为自己非凡的习作感到得意,再一抬头就发现自己身处的环境已经发生了变化。 什么考场,什么试卷,统统在瞬间消失不见。 我站在一处灯光昏黄的旧单元楼房,清爽强劲的雨风吹拂起窗前被打湿的白纱。屋里除了书桌,唯一像样的家具是一张老式的双人钢丝床,洗得干净却褪色的被褥床单堆迭其上。 而正如同我所写的那样—— 泛黄的吊扇正努力地缓慢旋转,正一圈一圈咯吱作响,似是在为迎接我这位凭空乍现突然到访的来客而奏响的乐章。 “你知不知道,自己很漂亮?” 温雅的女性声音自我耳畔响起,不知何时,我已陷落在身后簇拥怀抱当中。 耳根泛起酥麻的痒意,我的意识很难再维持清明,这暧昧又温柔的感觉,于我就像是下蛊。 身上的睡衣不知何时变成了肩带细长的黑色低胸连衣裙,身后女人拥着我,一只手沿着我胸前峡谷探入裙内。冰凉的手掌摩挲着我发烫敏感的乳房下部根缘,不时捏触着我的半边乳房。 “身体也好软,摸起来好舒服。” 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听起来就像是极为普通再寻常不过的夸赞。 于是我听见自己的声音,不由自主沾染上了细微的呻吟:“别这样说,会很奇怪……” “好,那就不说,只做。”身后人一阵轻笑,将我的长发拨至一侧肩前。 冰凉的嘴唇紧贴在我后颈肩膀来回厮磨,非但没能帮我降温,反而令我心乱如麻。两条腿也跟着软得厉害,不住打颤,很难再维持久站。 被拥着到了床畔,她搬转过我的身体,我才看清她的容貌。 及肩的发尾,苍白的皮肤,精细的五官,眉眼温柔,鼻梁又挺又直。她穿着白净的衬衣和旧式西装背带裤,清爽又儒雅。 她的唇相较于普通人,更有着单薄的性感。 我的脑袋烧成了一团浆糊,对于自己出现在这个房间之前发生的事统统忘得一干二净。 甚至想不起她是谁,我们是否有见过面。 极细的肩带从肩头被剥落,她撑开了我背后的拉链,将我压在了床上。 我不敢去看她的眼睛,便扭头去看向窗外暮夜下的落雨。雨水一滴一滴打落在树叶上,同样我的长裙、内衣、内裤也被一件一件剥落在地。 直到,下体传来极为涩胀的痛楚,我才回过神,痛苦地吟叫出声。 同时,又撞上她眸色浓郁的漆黑瞳孔。 “乔夜。” 我听见她唤出了我的名字。 “你要记起我啊。” 我和她认识吗?我为什么要记得她? 全然,搞不明白。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