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言而喻的缱绻与柔情,手下却用被子将她包成一个蚕蛹,“乖,你该休息了。” 悠然动了动,把手伸了出来,闭上了眼睛,“晚安,学长。” “晚安。”白起在她旁边也躺下了,关上了最后一盏落地灯,一霎那房间里只剩两人浅浅的呼吸声。 半响后,黑暗里一双炯炯有神的褐眸亮了起来。 一般来说,这种事之后都会因为太累睡着吧。 但可能是第一次床上出现了异性,她完全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就连白起的呼吸打在她肩颈处她都觉得有些敏感地痒,结果就是,明明又累又困但还是睡不着。 白起的手搭载她的腰间,自然也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怎么了?” 悠然不吭声,见他没有动,悠然小心翼翼地移动了一下身体,稍微远离了他一些,还没等她松口气,就又被一只手臂箍着腰抱了回去,“到底怎么了?” 白起的声音因为困意,显得带了几分委屈。 悠然转头看到他有些疲倦地半阖着眼,才想起白起也是刚出任务回来不久,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在他脸上亲了下,“没什么。” * 第二天悠然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出于打工人的职业操守,悠然睁眼的下一秒就要伸手去拿床头的手机,结果一伸手就感觉全身都在痛。 悠然吸着气掀开身上的蚕丝被,但下身的异物感还很明显,但没有感觉到疼痛,似乎是早上白起还是趁她睡着的时候给她上药了。悠然起身时因为双腿绵软无力还踉跄了一下,刚站稳就感觉到大腿根部酸涩异常,甚至都难以合拢。 悠然走到了穿衣镜前,终于看明白了自己的状态,除了被睡衣遮挡的部分,从锁骨一路到脖子上全都是斑驳的痕迹,几乎是看到这些痕迹就能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活色生香的夜晚。 因为腰实在有些酸痛,悠然狐疑地掀起睡衣的一角,果不其然看到了两侧腰际都有明显的手印。 即使昨晚白起已经竭力控制了他的手劲,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在情热的时候稍微用了些力气,结果就是她的腰臀现在都留下大片了青紫的印记,看起来十分惨烈。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了那一大片淤青,悠然走出卧室的时候已经换成了一只手扶腰一只手扶着墙,屋子里静悄悄的,唯一有些声响的就是厨房。 悠然悄悄靠近,看到了下正在岛台忙活的棕发青年,白起的头发可能因为刚醒,还有几缕是翘着的,不过已经在厨房里煮麦片了。 察觉到响动,白起抬头看向她,一边走过来一边脱掉了围裙,“是不是我把你吵醒了?你……可以再睡一会。” 说着就要抱她去房间里身体力行地让她再歇会,在悠然还睡着的时候,白起就将隔壁主卧床上看起来很糟糕的床单被套全部扔进了洗衣机,换了新的床品。 悠然立刻摆手,“不用,我在客厅待着就行!”她现在觉得卧室是个很危险的地方。 白起挑了下眉,忽然俯身凑近,“我怎么感觉,你很紧张?” 悠然结结巴巴把沙发上的抱枕塞进了白起怀里,“不能再来了,我的腰要断了,都青了呢。” 白起把抱枕放到一边,在悠然一旁坐下,轻轻地替她按揉着腰背,?“昨晚没有累坏你吧?” “全身都疼……”她眼睛水汪汪的,“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