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心还是惊疑不定,不明白好端端的,这清河公主为何要掳走自己的女儿。 见她一脸担忧之色,温庭姝微笑安抚道:“我也没事,清河公主只是与我开了个玩笑,去了之后她并没有为难我,母亲不必担忧。” 方夫人并不信,谁开玩笑会当街抢人?这实在太吓人,方夫人携着她的手,进了屋,待坐下之后,方夫人让秋月春花等人都退了下去,而后严肃问道:“ 姝儿,你老实与我说,清河公主到底找你去做什么,是因为江世子的事?她不同意你们来往?威胁你?” 除此之外,方夫人实在想不明白还有什么缘由。 温庭姝摇了摇头,柔声说道:“母亲,清河公主没有不同意我和江世子来往,她也没有威胁我。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姝儿,我不傻,你骗不了我,若真什么都没有,这清河公主也太欺负人了!”方夫人平日里一向和顺,此刻也禁不住满腔怒火,“她是公主就能胡作非为?把别人家的女儿掳走,毁了人的名誉,还闹得人尽皆知,这叫什么事都没有?明日我便去公主府,找她要个说法,莫说咱家是名门世家,就算是普通老百姓,她也不能这般欺负人。” 温庭姝见方夫人动如此大的怒火,知道此事不说明白,方夫人绝不肯善罢甘休,温庭姝面上掠过赧色,轻声说道:“母亲,您别去,是我先做了对不起江世子的事,女儿理亏在先。” 方夫人一怔,有些不敢相信:“姝儿,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温庭姝与方夫人说了自己与江宴说过的那些话,以及江宴要上战场的事,虽然不想向人透露江宴的那些秘密,但为了让方夫人不去找清河公主,她不得不说了,而且温庭姝相信自己的母亲不会把这事说出去。 看着方夫人脸上露出惊讶之色,温庭姝更加羞惭,“清河公主说江世子上战场就是去寻死,要女儿劝江世子别去战场。” 虽然江宴说上战场的事与她无关,让她不要觉得愧疚,但温庭姝还是觉得自己有错,而且不这么说,方夫人也不肯罢休。 但温庭姝没说自己被威胁的事,以免方夫人担忧。 “你们两人……”方夫人面色无奈,一时间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内心的怒火已经渐渐平息,虽然对清河公主把人掳走一事仍旧感到不满,但她也不好再去讨要公道。“当初你那般喜欢他,非要与宋子清和离,和离后你又不嫁给江世子,又不肯嫁给你表哥,如今又要与江世子分开,姝儿阿,你到底想要什么?”方夫人内心感慨,想不通自己那规矩守礼的女儿怎么就变得这般随心所欲,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温庭姝知道自己的想法一定不会被方夫人认可,索性默不作声。 方夫人也不纠结这事,担心地说道:“那你打算如何劝阻那江世子?他肯听你的?”那定北侯只有江宴一个独子,万一那江世子有个好歹,到时他们一家人不知要怎样为难她的女儿。 温庭姝摇了摇头,内心有些沮丧,方才江宴对她那般冷淡,她觉得自己根本劝阻不了他。 * * 江宴送温庭姝回宅邸之后,再次回了公主府。 清河公主猜到他还会回来,所以没睡,等着他来,清河公主其实很困了,自从回来之后,她总是犯困,还浑身乏力,也不知怎么回事。 江宴没有给她请安,冷沉着脸径自坐到一旁的椅子上。 “把你的小情人安全送回宅邸了?” 清河公主笑得有些暧昧,说着还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江宴凝望着她的目光透着寒意,正色道:“母亲,你不该把她牵扯进来的,我做的任何决定与她无关。” 清河公主撇了撇红唇,“我都说了,我没怎么她。”说着又盈盈一笑,“你若担心影响她的声誉,我明天就把消息散布出去,说她是来公主府做客的,如何?” 江宴对上她略含算计的目光,放在椅子扶手上的玉白修长的指尖动了下,随后缓缓抬起,揉了揉疲倦的眉心,才与她说道:“母亲,我已经与她分了,我们不会再继续来往。母亲你别在想一些有的没的,算是我求您吧,以后不要动她分毫。” 这还是他第一次在自己面前服软,清河公主笑容敛去,冷笑道:“既然还在意着人家,就直接把人抢过来,得到了再说,何必说这种丧气话?” 江宴面色平静,不为所动。 清河公主看着他有些恨铁不成钢,谁说她这儿子像她的,完全不像。 “就说我与你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