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很开,宜真的手臂和大腿不免都跟他紧贴着,紧张不已的同时又被身边的男人弄分了心。 明明可以继承家业清雅和煦的男人,如今竟然为了一个月少的可怜的工资上一线搏命。 到底是为什么。 宜真侧过头去,男人铮铮铁骨的悍然,胸有成竹的镇定,有条不紊的排兵布局,都令她匪夷所思。 豆大的汗珠自陆深额头滚落下来,像是一颗颗地落在她的心坎上。 技术科同事突然道:“有动静了。” 陆深猛地睁开眼睛,只听无线电先是一阵波动,然后传来清晰的对话声。 先是一道偏阴柔成熟的男声:“警察来过了?” 其次应该就是他侄子陈志和,此人很少回本市,明面上跟他这位远房表叔没什么联系:“前两天就来了,但我什么都没说,叔,这你可要相信我。” “那你怎么没通知我?” “不是您说最近都不要联系你吗,特别是打电话。叔,你放心,说了我也跑不了。对了,您手里还有闲钱吗?借口周转点呗。” “周转?你一年大半时间都在澳门混,不是让你戒赌吗?上次给你的还不够?” “最后一次了叔,真的!” 想必陈金水也无心跟他纠缠这个问题:“.....那东西你到底扔哪里了?” “就后面的荒山啊,我特意找个地方埋起来了!就算是神仙找不到啊!” 陈志和说的荒山跟湖区紧挨着,还没来得及开发。 陈金水的声音夹杂着疑惑和不安:“最近有几场大雨.....冲开那块儿,被带到下面的湖边也不是不可能...不行,现在赶紧去看看还在不在。” 即使明知冒险,还是不得不去。就在他们摸黑去了后山,陈志和拿着铁铲挖出黑色塑料袋时,四面八方突兀亮起刺人的电筒光,白光全数打在狼狈的二人身上,来了个人赃并获。 宜真和小赵把塑料袋里的物证给收缴起来,立刻做了样本切片送到检测站,对上面的痕迹进行比对,结果要24小时候才出。 而陆深则要进行通宵审讯,所有人忙而不乱地各司其职。宜真不得已又在宿舍对付一夜,睡到一半起来如厕,房门却突兀来了邦邦两声。 几个小时而已,陆深脸上已经长起胡渣,疲惫困倦的脸让宜真不忍心将他拒之门外。 陆深直往宜真床边坐,指尖燃了香烟,宜真还穿一件短到屁股的吊带睡裙呢,他仿佛丝毫不忌讳:“我饿了,有吃的吗?” “只有泡面哦。” “也行,我不要泡的,要煮的,有鸡蛋吗?” “.....没有。” “改天在宿舍里备点。”陆深起身,径直往浴室走:“去我房间拿两件衣服过来。” 宜真百爪挠心地回:“这合适吗陆队?” 陆深头也不回:“有什么不合适?” 还不等她组织好语言,浴室门啪地一声关上,差点摔到她脸上。 ——— 陆队你不要脸,跑女孩儿寝室洗澡! 微博:阿蛮今晚不回家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