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中心,我是问你具体在哪里。” 甘宁只好说:“我在四楼到叁楼的楼梯间里,你不用上来了,我去找你吧,你在哪?” 甘宁下了一楼,在大厅里找到了客秾。 她套着一件酒红的大衣,头发束在脑后,低低地挽着一个马尾。 干练又飒爽,美艳独绝。 客秾看了看她的证件,点开手机似乎发了几条微信。 之后说:“走吧,直接上五楼。” 客秾带着她转了几个办公室,和不少人洋洋洒洒打了招呼,事情办得妥妥当当。 客秾开车来的,甘宁理所当然坐上了客秾的副驾。 客秾一边倒车一边问她:“你在国外也这样吗?” 甘宁盯着她,问:“什么?” 客秾打着方向盘,顺利把车子开出来,驶上主干道。 “没哪样。以后机灵点,多问问别人。” 客秾脸上满是意兴阑珊,甘宁吃不准她,只知道自己又让她不舒服了,于是乖乖点头,“我知道了,今天谢谢你。” 客秾拐了个弯,“没事,你给我带了那么多东西,我还没谢你呢,那两条裙子不便宜吧?我只试了一条,挺合身的,又舒服,眼光不错。” 甘宁高兴了,笑得很大,“你喜欢就好。” 客秾没说话,甘宁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笑得有多傻。 过了一阵,客秾问她:“以后就在西城了吗?以你的水平和性格,去大城市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吧?” 甘宁心里酸酸涩涩,直觉她在推开自己。 “各有利弊吧,我也不不打算发展得多好,有钱赚、饿不死就行。” 客秾:“你还年轻,别这么老气横秋、无欲无求的。” 甘宁张了张嘴,再没说什么。 客秾开车很稳,没一会两人就到了家。 晚上刘婷煮了白天包的饺子,又炒了几个菜。 饭桌上客秾不怎么说话,偶尔点评一下菜。刘婷知道了甘宁下午的遭遇,气得一边吃一边骂,客长建和甘宁劝了几句,一家人终于安安稳稳吃了饭。 一晚上客秾的存在感极低,好像寄人篱下的那个人不是甘宁,而是她一样。吃过了饭她就回了房间,一晚上没怎么出来。 甘宁躺在床上长吁短叹,没过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甘宁醒来发现之前给她租房的中介发来了微信,告诉她如果今天有时间的话,可以找他去看看房子,前房客已经搬走了。 刘婷一大早起来做了海鲜粥,热了昨天烙的馅儿饼。 甘宁洗漱时,刘婷喊她:“把客秾也叫起来,让她出来吃饭。” 甘宁敲了几下门,没得到回应。刘婷一大早就火气盛大,直接越过甘宁一把推开客秾的房门掀了被子拧她耳朵。 客秾红着一双眼醒来,气急败坏,路过甘宁的时候看都没看她一眼。 餐桌上,甘宁说起她一会要去看她租的房子,全家人都盯着甘宁。刘婷问她:“怎么不在家里住着呀?” 甘宁的公司在西城的开发区,离客家现在住的小区一个东南一个西北,通勤得好几十分钟。 客长建与刘婷终于没有了异议,只是交代她要常回家。 客秾听完她们的长友幼恭,把喝了两口的粥推开,撂下一句:“你们吃吧,我还有事儿,先回我那边去了。” 刘婷和客长建拿她没有办法,老两口好像见怪不怪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