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她八成是痛经了,二话不说把她横抱起来带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放到自己的床上。 “我想要止痛药。” “好。”朱九良感到她有点低烧。布洛芬兼具退烧与止痛的作用,他扶着关意绵让她就着水咽下去。 止痛药发挥作用需要一段时间,关意绵疼到已经半迷糊。身上哥哥的外套有种让她安心的气息,却又让无意识的她难过到想要流泪。她蜷缩在朱九良的怀里慢慢睡过去。 朱九良猜测或许她回家之后发生了什么,但他体贴地就当不知道。刚刚他在看胡晴的事情。他连搜集胡晴的信息都很谨慎,生怕关父等人发现从而连累关意绵。 止痛药慢慢发挥作用,怀里的关意绵似乎不那么难受了。朱九良为了让她睡得更舒服点,脱掉她的外套,仅保留贴身的睡衣。看到关意绵的睡裤上沾染了血迹,自己的床单也被蹭上了,他索性帮关意绵全脱掉,给她换上全新的一身睡衣和内裤,还垫上了卫生巾——曾经关意绵在他家住过几天,从此之后,为了防止意外情况的再次发生,朱九良总是贴心地帮她备好衣物、卫生巾等必需品。然后他又换了一套干净的床单与被褥。 朱九良做这些很利索,一共也没花多长时间。他动作很轻,关意绵期间都没有醒来。收拾好之后,朱九良给躺在床上的关意绵拉好被子,关了灯便在她旁边躺下,炙热的掌心覆过去,缓缓地轻揉着她的肚子。 腹部暖暖的感觉让关意绵在睡梦中也舒服地哼了哼声。感受到“热源”,她依赖地贴过去,挤开横在两人之间的手,脸蹭进朱九良的胸膛,没穿胸罩变得软软的胸脯也挤在朱九良的腹肌上。 朱九良下体忍不住敬礼,他尴尬地压了压,怕硌到关意绵。 溢出的点点腺液发出淡淡的气味,刺激了关意绵的感官。她无意识地伸出手臂与腿扒拉在朱九良的身上。 朱九良脸色忍得铁青,他有种快要爆炸的感觉,柱身都激烈地跳动。 他轻轻上下磨蹭着缓解,却如同饮鸩止渴。关意绵身上香香的味道刺激着他,让他实在忍不下去。 朱九良动作小心地下床。感受到热源远离,关意绵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朱九良不敢用力挣脱,只好把上衣脱下来塞她怀里,关意绵勉强安静了。 没有刻意压抑自己射精的欲望,朱九良进浴室快速解决了一下。他现在精力有些过于旺盛,便决定到阳台上吹吹风。 另一边,关清鹤洗漱完,穿上睡衣来客厅倒水喝。脖子上没擦干净的水珠滴溜溜地滑进领口,大片瓷白的皮肤留下让人遐想的空间。顺着他抬手喝水的动作,滑溜溜的真丝睡衣从他胳膊上半滑下,露出好看结实的手臂。相比还没长开的薛尽洲和年纪尚小的朱九良,脱离高中象牙塔的关清鹤已经初具成熟男人的稳重感,同时还保留着少年人独有的清新气息与少年感。他站在那里,衣架子般挺拔有力的身姿与养尊处优的气质,共同组成了他浑然天成的傲气的资本。 他没看到关意绵,只看到还未收回去的药箱。刚刚看她难受的表情,应该是痛经? 关清鹤走过去把药箱收拾好,想借这件事去刺关意绵“不懂规矩”、“留下烂摊子”,走到关意绵房间却没见到她的人。 关清鹤有些担心,找遍整个房子也没找到关意绵。他看向门口,自己的外套不见了,关意绵换下来的鞋还在。穿拖鞋能去哪呢?去院子了吧。 关清鹤冲出房门,在院子里大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