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彼此投喂下去的春药。 渐渐的,痛苦的呻吟变成了娇喘,湿润的小穴开始慢慢吸纳男人。嘉浅嫌他动作慢,满足不了小逼更深处的需求,于是扶着墙自己往鸡巴上撞。 “少吹牛了哈嗯,有本事你快啊嗯快射啊” 闻言,江泠沿按住她停下,将她的欲望拒之门外。 嘉浅收缩小逼,夹紧下体的填塞物:“又怎么了!” 连发起怒来,声音都是娇娇的。 强忍下内心深处的柔软,江泠沿抬起她尖翘的下巴,拇指带有警告意味的按压她的下唇:“我再问你一遍,跟他为什么还有联系?” “为什么不能联系?” 她现在欲火焚身,只想做爱,哪有心思回答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随口应付了句便含住他的手指,舌尖舔舐着上面淡淡的烟草味。 一时,竟有些喜欢。 男人压下她的舌:“藕断丝连你觉得很爽吗?” 嘉浅边摇头,边否认的“嗯”了一声:“只想和你藕断丝连。” 四目相对,讲着最浪漫的情话,做着最亲密的情事。 本该是浓情蜜意的时刻,相拥相吻才不辜负氛围。江泠沿却觉得,好远,他们之间的距离。 仿佛只有下体镶嵌的近一点,近进血液,揉进骨髓,才能掩饰掉内心此刻的的空虚。 一个挺身,鸡巴没入半截,两个人都叫出了声,一个是爽的,另一个是疼的。 “嗯——” “啊嗯你哈你太急了,呜呜呜好疼混蛋” 刚干涸没几分钟的眼眶像发了大洪水,珍珠连成线的朝外涌,她大哭起来,我见犹怜。 是疼的,是委屈的,更多是气的。 江泠沿却将她的脑袋按回墙面,不允许她回头,泪水抹花了脸颊。 他的手和这面墙一样冷,一样硬。 他探向二人的结合处,掌心立马一片湿漉漉。 水多的都可以泡两杯咖啡了,还敢说他急? 掐着她的后颈,江泠沿粗喘着,凿地一般不留余力的往女孩紧致的逼里肏。 动作虽不温柔,但他始终留了半根不敢进去。 嘉浅却哭的一抽一哼的挣扎起来,试图躲过他的禁锢,奈何力量悬殊,细颈依旧被他牢牢锁住。 江泠沿舔咬着她的耳朵,掐起一边奶尖往外拉扯,半圆的乳被他玩成了一个尖锥形。 “哈嗯,痛啊松手松手——”嘉浅疼的身子一瑟,被迫跟着他拽的方向倾。 片刻,江泠沿大发慈悲的放过奶子,把人捞回来,他实在肏上了头,没控制好力度,嘉浅的屁股猛撞上他小腹。 整根鸡巴肏了进去。 “啊——” 嘉浅总算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巨物侵袭。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