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瞳孔紧缩,心神狂乱。 “怎么是不一样的?妹妹,你这里生得跟其他女人不一样……”凯兰的声音嘶哑异常,不顾维桢兀然拔高的啼哭,扯开小裤,伏低身仔细端详,幼儿生嫩的甜香扑了他满脸满鼻。 太美了,怎么会这么小这么白,跟一小团初雪似的,其间一线浅粉,漂亮得让人想一口吞到肚子里去。 “妹妹,小心肝儿,你到底怎么长的,啊?简直精致得……”凯兰看得两眼发直,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膛剧烈起伏。 他略作犹疑,便情难自控地抖着手小心拨开,凑过去想看看内里细节究竟是何等巧夺天工;妹妹幼小的性器看上去真是干净纯洁极了,不像被男人玩过操过的样子,不过在确认她的处女膜完好无损之前,他也是不能够放下心来。 ‘咣!’房间门被撞开。 凯兰连忙抽回手,扯过被子将维桢严严实实地盖住,一转身跳下床,狂怒地咆哮起来:“谁他娘的准你闯进来?还不给我滚出去?” 穿挺阔侍卫服配双剑饰的男子恭谨地低着头,“大皇子,亲王殿下吩咐过绝对不许动维桢小姐。” 维桢连爬带滚翻下床,哭着往门口冲去。 凯兰一个箭步上前攫住她的肩往后一扳,维桢身不由己地跌入他怀内。凯兰将她扭动的身子狠狠地勒在胸前,不耐地哄道:“你乖一点,听哥哥的话,别闹了。” “你放开我,你才不是我哥哥,我没有哥哥,你、你不是好人……”维桢喑呜着拼命推他,那张雨打梨花的小脸上厌恶之情表露无遗。 凯兰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一手提起她粗暴地撂在床上,抬起膝盖顶在她腿间,咬牙切齿道:“我不是你哥哥谁他娘的是你哥哥,嗯?”他捏住维桢的下巴把她的脸拧过来,“快喊哥哥!” 下颌一阵剧痛,维桢登时哭得死去活来,一面掰他的手,一面颤着音弱声道:“我不叫,我不要叫,你欺负人,我要告诉妈妈,我一定要告诉妈妈。” 凯兰不料她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愣住了,神色古怪中竟渐渐透出一点惶恐之意。 “大皇子,亲王殿下交代过——” 凯兰厉声打断他:“老子他娘的最恨别人动不动拿父王来压我!”话音未落,一把极精干小巧的银白色手枪已出现在掌心,他头也不回,反手一个点射,火光一闪,枪声震耳。 男子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双手紧紧地捂着右大腿,血从他的指缝间喷涌而出。 凯兰收回枪,却见维桢面如金纸,眼神散涣地盯着自己身后,心头一突,知道吓坏她了,正要安慰几句,维桢两眼往上一翻,已无声无息地倒在他怀里。 凯兰吓得丢魂丧胆,双手发抖地抱着她,转过头对门外吼道:“传医生,快他娘的给我传医生!” 维桢病了,反反复复地发热,烧得人都有点迷糊了。 莱昂.垌文迪许乍然听闻这个消息,脚下一滑,差点摔倒在地。 他是真心疼爱维桢。如果维桢是他和方瑾儒的女儿,估计就没有凯兰什么事了,她必定是罗霂兰帝国正儿八经的太子女。 这些年来方瑾儒之所以能瞒天过海,除了如他所言,方瑾儒太过隐忍善谋,自维桢出生,待女儿的态度一直就极为冷淡疏离——试问哪个正常的母亲会在年幼的独生女儿初次离家上学时,整整六年都不闻不问?其次就是莱昂自己视维桢若掌珠,潜意识里不愿意拿她作为一个工具去刺激和威胁方瑾儒。 如果不是昨晚被方瑾儒逼入绝境,万念成灰,他一时半刻也想不通这个关窍;早晨的试探虽然已有几分把握,其实莱昂在心底是存了背水一战、一拍两散的决绝味道。 这次的交锋对莱昂而言是绝处逢生,对方瑾儒来说则是过犹不及,所以她昨晚叹息自己操之过急。 作者的话: 有个企鹅群:191615040 进群答案:空赋倾城色 如果有需要的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