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萦绕着她一声声软怯怯的呻吟,莱昂兴奋得浑身都战颤起来,幽昧地笑了笑,低下头含住方瑾儒一颗小小的耳垂,声音带着浊晦的水汽:“宝贝儿,喜欢这样,嗯?”他温柔地舐吮着她粉润的小耳珠,就势将人压在红木沙发上,双手急不可耐地解她旗袍领口和斜襟的盘扣,解了两颗已失去耐心,野蛮地直接撕开衣襟,将内衣扯下来,双眼赤红如血地逡巡着她半裸的身子,几乎连呼吸都停滞下来。 方瑾儒全身肌肤白皙细腻得没有一点瑕疵,然而最摄人的浑圆之处却不是腻白的,薄似蝉翼,晶莹澈净,甚至能清晰地看到皮肤下面淡青色的筋脉,有一种名贵剔透,仿若翡翠似的质感,丰腴脆弱,巍颤颤娇滴滴,其上两点,流光溢彩般的淡淡金色,妖娆得灼痛人的眼球,这样矜贵之极,仿佛一触即碎的艳色简直能将圣人拖下极乐的地狱! 莱昂原本就不是什么柳下惠,喘着粗气扑上去,开始时还顾忌着那种易碎的娇贵,揉了几把心火一烧,不顾叁七二十一就肆无忌惮地把玩起来;另一只手毫不迟疑地将方瑾儒的内裤扯到一旁。 方瑾儒压抑地“嗯”了一声,双眉蹙起,脸上现出痛苦之色。 咬得太紧了,又细嫩得难以置信,莱昂停顿了片刻,狠了狠心,一面继续往深处强行探去,一面柔声哄道:“宝贝儿,放松,别害怕,我慢点……” “放开我。”方瑾儒冷声道。 莱昂正魂不守舍地吻她,未曾察觉她态度的转变,闻言失笑道:“瑾儒,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乖一点,我不想弄疼你。”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浑身的血液都滚烫起来,连一秒钟都不愿意再等,将手指抽出来,拽下她的内裤,掰开一条粉光若腻的长腿,刚健的身躯便泰山压顶般覆了上去。 “你强迫我,最好往后都将我绑起来,否则……”方瑾儒不带半点感情的话犹如一盘冰水兜头淋下,将莱昂满腔如火如荼的欲念和情意浇得熄灭殆尽。 “你他娘的又威胁我?你准备这辈子都拿自己的身体来威胁老子是不是?”他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两根手指狠狠地捏住方瑾儒的下颌,用力之大,指甲和指节都泛出青白色,方瑾儒冰玉般的下巴转眼已紫红了一片。莱昂对方瑾儒一直是又敬又爱,何曾有过这样疾言厉色之时。 方瑾儒嗤笑,“是我要与你纠缠一辈子么?难道我搬的离你还不够远?” 莱昂死死地瞪了她许久,猛地甩开手。方瑾儒失了依持,身子跌回沙发上,她缓缓地闭合双眼,脸色委顿。 莱昂全神倾注地盯着她,从娟秀如画的五官,敞开的衣襟内丰盈柔媚的曲线,一直到撩起的裙摆下面风姿绰约的长腿,突然不怒反笑,笑容阴暗而残忍。 他欺上去一膝盖顶开方瑾儒合拢的双腿,凑到她耳际低声道:“宝贝儿,老子这么多年一直纵着你,真把你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托起方瑾儒的双手,掌中肌理如脂,不捉紧的话,几乎有种要从指间滑下去的错觉,不由爱怜地摩挲着,“真漂亮,一看就是大小姐的手,跟水葱似的,弹琴画画,泼墨挥毫,一生不沾阳春水,真让人不忍心弄坏它们,不过,瑾儒,”他的声音温柔得令人不寒而栗,“你他娘的再逼我,我就把你的手筋脚筋都挑断,看你还怎么割脉,怎么跳楼!我不介意亲自照顾你一辈子,老子这样爱你,还巴不得哪。” 方瑾儒掀开眼皮,秀眸内波光一荡,幽幽渺渺,仿佛黄泉水般了无生机。 “悉听尊便。”她漫不经心道,“如果西萨克瑟亲王舍得的话。” 莱昂的神情瞬息万变。 “艹!你他娘的就是吃定了老子!” 方瑾儒不由低声笑起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