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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道相缠(h)


然掩唇咳嗽两声,娇弱的小娘子十分惹人怜爱。

    为她沐发的小丫头都有些惊叹,她只当这位是皇城里的哪位贵女,浑身上下一看就是娇养出来的。

    平安闻到沐发的香汤虽不是宫中惯用的味道,却也勉强可以。如今在外借宿他人屋檐,也不好多说什么。

    没想到沐浴完,看到侍女盘子里的新衣裳,她不由怔住。

    平安迟疑地看向那侍女,“这可是天心局的彩锦?”

    侍女肯定地点了点头,“给姑娘的衣衫都是最好的彩锦丝绸,若是不合身,也会请镇上手巧的绣娘给您改。”

    言畏若只是游侠,哪能这么富足?

    看到床榻上的蚕丝被,平安更意外了,她伸手去拽窗幔上的流苏,越想越觉得可疑。

    她刚要转身去找言畏,哪怕不能问出什么,也可以试探几分。却正好与端着盘子的殷菩提对上,平安诧异地看着她,“你是何人,怎么未曾通报就进来?”

    殷菩提没想到她这么凶,往后退了几步,诚恳道歉,“抱歉,我再进一遍。”

    平安绷起的心弦松了几分,面色缓和些许,“倒也不必,你进来吧。”

    “言公子说您身体虚弱,我便熬了一碗药,是补身子的。”说着,殷菩提把药碗放在了平安身旁的桌子上。

    平安颔首,“多谢。”

    殷菩提见她神情冷漠,一副不好接近的样子,心底不由悻悻。

    她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言公子受了很严重的内外伤,近日都需卧床歇息……”

    平安抬起清凌凌的目光,“你的意思是?”

    殷菩提道,“若无要紧事,姑娘就不要打扰言公子了。”

    她确实不愿多接触言畏,可平安却还是问道,“这是言畏的意思吗?”

    殷菩提避开她的目光,点头道,“正是。”

    殷菩提离开后,平安端起药碗,直接倒到了窗户外,又把剩下的碗放到了看不见的地方,才往床榻上一滚,以蚕丝被蒙头。

    半晌,露出一张被闷红的脸。

    这算什么?把她带到这里,却又不见她。

    平安有些气愤,到底脑子冷静下来,觉得自己不该被言畏带歪。她是在李殉后宅被时不时软禁叁年的,她的心已经和湖心的石头一样又冰又硬了,这样才对。

    言畏写好给江持的信,放进信鸽腿上的竹筒里,送鸽子出去时看见殷菩提过来的身影。

    她走进来,请求再看一看言畏的伤口,“方才您不让菩提上药,菩提也不知道您的伤口到底如何,这不利于接下来的诊治。”

    言畏摇头,没提自己伤口的事,“你送药过去,她看起来如何?”

    “挺好的。”殷菩提柔声道,“将军不必忧心,您的伤需要静养,不宜大怒大悲。”

    言畏挥了挥手,让她出去,殷菩提依言照做,只是出门时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显出几分异样。在言畏发现之前,她关上了门。

    过了二更,窗口处无声跳进来一个身影。言畏轻车熟路地来到平安的床榻前,看到她已经酣睡,不由松了一口气。

    他轻轻躺在她身边,察觉到她细小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脖颈上,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身子。

    这下,她整个人就窝在了他怀里。

    大概是白日累惨了,这里被褥又华贵,她睡得很沉,唇瓣微张,面容娇美。乌云似的发散在枕边,稍不注意就会压到,言畏小心翼翼地替她拢好,忍不住蹭了蹭她的脸。

    好香,他目光微沉,张嘴含住了她的唇瓣,舌尖轻而易举地滑了进去,却又不敢太放肆,只轻柔地舔舐着她的唇舌。

    平安发出微弱的声音,被言畏悉数吞咽。

    黑沉的夜,在纱幔遮住的床榻上,他所有感官都被放大,最后忍耐地转过头去,沉沉地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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