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予冷哼一声。 贺阑也是没辙了,他了解秦予这个人,咬死不说,那便是严刑逼供都没用。 贺阑不免抱怨道:“早知道昨晚趁你什么都配合的时候问就好了。严刑逼供没用,这种逼供说不定有用。”贺阑说完还故意意有所指的动了一下。 秦予瞬间愤怒的回头看向贺阑,一把推开“滚下去,我不需要了!” 贺阑往后一躲,看着秦予的红唇一张一合,虽然是在怒斥,却还是诱人的很,突然道:“嘴这么硬,亲的时候怎么这么软?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秦予一愣,就见贺阑突然扑了过来,抱住就是一顿吻,吻到秦予快窒息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贺阑拉着趴在了他的身上,而贺阑的双手还在帮自己按摩,仿佛这样的姿势更加受用一些。 秦予想要起身,却被贺阑禁锢住。 “再动,我就不管了。”贺阑威胁的动了动。 秦予脸色青红交错,一时间还真没动弹。 “再让我亲一口,消消火。”贺阑挑挑眉又得寸进尺道。 秦予几乎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自己是不是退让太多了,让这家伙这么不要脸。 结果贺阑只留一只手按摩,另一只手扣住了秦予的后脑,在一阵抵抗之后,贺阑还是如愿以偿,秦予满眼的挣扎最终还是闭上了眼。 按摩结束,贺阑也是真的不耍流氓了,抱着秦予,两人都沉沉的入眠,为正经事儿储存体力。 另一边,霍风冽还是将事情如实的告知了柳枕清。 “他在岛上看到了他义父的心腹出入过。” 柳枕清脸色微变,“现在的东厂忠于谁?” 原本的东厂和锦衣卫都该是完全忠于皇帝一人才对。 霍风冽沉默,因为他也不知道答案,若是忠于皇上,那目前的局面到底是为了什么?若不忠于皇上,那东厂到底在做什么?宦官干政还是忠于他人? “不论是什么情况,东厂牵扯其中的事情,就当不知道,不要告诉元珏。”柳枕清突然开口道。 霍风冽有些惊讶,“为何?” 柳枕清看了霍风冽一会儿,突然伸手摸了摸他坚毅的脸庞。 霍风冽不由的呆了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柳枕清。 柳枕清的目光却有些恍惚,他在担心,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担心整件事情牵扯其中最多的就是霍风冽,他担心元珏是想要对付霍风冽,弄一个两败俱伤?! 也许是他想法太黑暗了,而且按照道理而言,元珏没有理由对付帮他守江山的霍家人,可是柳枕清还是担心,哪怕有一点点的可能性,他都无法容忍,他的二狗不能被别人伤害。 但是面对霍家人的本性,柳枕清还是不能直说,只能道:“只是暂时不说,毕竟你兄弟也牵扯其中,咱们慢慢调查清楚。好不好?” 霍风冽看了柳枕清一会儿,还是乖巧点头道:“秦予也想这边事情结束就赶回京城调查。” “他打算对付他义父?”柳枕清问道。 “他是想要确定他义父是不是被蒙在鼓里,也是想要规劝,但是我觉得此举凶多吉少,不太赞同,可是他心意已决。” 柳枕清看着霍风冽道:“与其说他忠于大周,我觉得他是真的拿你当兄弟,而且心中自有一套是非观。” 霍风冽道:“我,贺阑,白溯都是他兄弟,他若是跟东厂为伍,那就是我们的敌人。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只求了我一件事情。” “若是东厂事败,他想要你留他义父一命?”柳枕清道。 霍风冽点头,“他说会带着他义父消失。” 柳枕清一愣,心说他走了,贺阑咋办? 但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