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着门边问道:“刚刚战渊找你干嘛?两个人关着门在里面说了这么久?” 久吗?秦予不明所以的看着贺阑,明明只是交代了一件事情,虽然他也不懂为什么霍风冽有曲谱却不直接送,但不是什么大事儿,兄弟交代了,秦予也不多问,就应下了。 所以面对贺阑的追问,秦予道:“没什么。” “敷衍我?”贺阑似笑非笑道。 秦予不耐烦道:“跟你无关。” 贺阑脸色微变,“咱们都是兄弟,别排挤我啊。” 秦予干脆不说话,正要转身,突然就感觉身后有人逼近,等要防御的时候,贺阑已经上前一步抓住了秦予抬起的手腕,转身一压,就把人困在了桌前。 秦予受不了跟贺阑这般肢体碰撞接触,面色一寒,就要动手。 突然就听到贺阑低声质问道:“你最近几天总是心事重重,现在还跟战渊有了小秘密,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难得正经的贺阑,目光就跟太阳一般,炙热,刺人,一下子就烫到了秦予阴冷的心,他有些意外,自己表现并未异常,贺阑忙着监视人,两人这些时日已经很少碰到了,贺阑是怎么看出他心事重重的? 虽然贺阑理解的有点偏差,但是秦予也讨厌被人看透的感觉,更何况此心事也绝对不能让人看出来。 秦予轻蔑一笑道:“贺阑,你以前可不会管这么多。既然知道是兄弟,就不该有疑心。” 贺阑神情有些诡异,直白道:“我没疑心其他,我就是想要知道你们刚刚在干嘛?” 秦予觉得贺阑简直不可理喻,眼神一闪,嘲讽道:“怎么跟我睡过之后,就觉得我是你的人了,什么都想插手管一下?” 秦予太了解贺阑了,每次当他用这令贺阑尴尬的事情反击之后,贺阑都会怂下来,霍风冽没说那件事情可不可以对外说,他自然不能说,那就把人激走好了。 可是这一次贺阑却神色异常的看着秦予,突然冷嗤一声道:“不是因为跟你睡过,是你的事情,我想管就管,看我心情,不行吗?还是你觉得被我睡过了,被我管才是合理的,所以才有这么一说?” 秦予顿时被气的炸毛,“贺阑,你有种再说一遍!” 贺阑却轻佻一笑,单手挑起秦予耳侧的一缕头发,调戏良家妇女一般,道:“我有没有种,这世上还有比你更清楚的吗?” 越煦浅来感谢秦予的时候,就听到房间内传来噼里啪啦物体损坏的动静。 越煦浅摸着下巴思索了一下,觉得还是换个时间来感谢比较好。 夜晚,霍风冽去盯梢,柳枕清坐在庭院中喝茶,越煦浅在书房办公,秦予在房间打坐,贺阑坐在台阶前用鸡蛋滚自己的熊猫眼。 庭院上空飘荡着悠扬的琴声,使得听过的人都有些诧异,因为这一次是完整的了。 优美的旋律让人心静,但是也掩盖了飞鸟的声音。 秦予打开窗户看着信鸽,脸色沉静的打开传信。 而不久后,越煦浅突然面色冷峻的快步走出书房,以极快的速度吩咐着下属进行安排。 与此同时,盯梢的霍风冽终于看到了进展,兵器已经开始装箱,侯府外陆陆续续来了几辆马车,估计是打算明日天一亮就安排出城了。 霍风冽让死士继续盯着,转身就往回赶路,但是赶到一半的时候,却突然发现他们住的别院那处燃起了大火,到处都是走水救火的声音。 霍风冽心头大颤,将轻功的速度提到了极致,却在要靠近庭院的时候,听到了贺阑的声音。 霍风冽一转头看到阴暗的巷子中有人招手,立马下去,原本受惊的心在看到贺阑正常的神态之后,也逐渐恢复冷静。 贺阑也不废话直接道:“人都没事,是我们的敌人。越煦浅提前发现了什么,转移了众人,我和死士刚刚跟一群杀手搏斗过,不过这次来的不厉害,只是用了很多火药比较麻烦,大部分都死了,留了两个。我原本去找你的,半路遇见,你速度太快估计没听到我喊你,走吧,回去审问犯人。” 霍风冽跟贺阑快速赶到了另一个宅子,这个宅子小一点,除了原本亲戚家的人待在一起,柳枕清和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