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假的,一定是药效还没有退,对,他怎么可能对自己的兄弟,对秦子川…… 贺阑赶紧咬牙,心虚的帮秦予随便擦拭身体,更是面红耳赤的进一步清理,真的摸到撕裂的伤口时,简直惨绝人寰。可能是疼了,贺阑看见怀中的人眉头紧蹙。 感觉此刻若是秦予醒来,自己多半是没命上岸了。 不过即使疼的脸色都苍白了,秦予还是没反应,身上不正常的热度证明他的情况十分糟糕。 贺阑一边心虚,一边燥热,一边还担忧,看来是内伤时被自己折腾的过分了,才会虚弱到这般任人宰割。 贺阑麻木的清理,又不由得将视线聚焦在秦予的脸上。 脑海中某些在药物作用下模糊的画面渐渐清晰,他记得自己中了毒,还在秦予艰难带他上岸要给他喂解药的时候,打翻了药瓶,那时候完全无法自控就扑了上去。 那唇瓣上的伤口好像是秦予挣扎时,自己发怒咬的,那眼尾的红,似乎自己把他逼狠了,弄哭的。 对了,秦子川竟然哭了,贺阑都傻了,甚至不敢相信自己记忆中的画面是真的,那样冷漠冷情冷心的家伙竟然会被他弄哭,哪怕是死都不会掉一滴眼泪的人,竟然会哭。 贺阑莫名的越想,心口越涨,一种很微妙的感觉让他身体有些不受控制。 “唔。”秦予终于疼的发出一声,吓得贺阑赶紧收手,明明已经清理好了,刚刚是在干嘛? 贺阑脸色都黑了,赶紧抱秦予上岸,擦干穿衣,查探伤势,然后随着越家人回去。 到了越家,很快见到了越煦浅,互相认识了身份之后,越煦浅无奈摇头:“看来请的大夫还不够,来人,再去多请几个。” 贺阑不得不先把秦予送去房间,然后询问其他两人的情况。 “那位陪着风冽的公子倒是简单的外伤,好治,但是风冽是怎么回事,其他大夫来了说病情复杂看不了,有的干脆说没救了,我就只能派人去兰陵请当地最厉害的大夫过来,应该很快就会到了。” 贺阑听此就知道霍风冽是犯了旧患,一般大夫看不了。 “他应该随身带着药,吃那个就能缓解情况。” “倒是也吃了,不过还是昏迷中。你看着也伤得不轻,去治疗一下再说吧,剩下的不用担心,风冽的朋友,我自然看顾。”越煦浅说道。 贺阑也是身心俱疲,很想休息,但是见大夫要去给秦予看病,还是跟了进去,毕竟某处的伤还是他来处理比较合适。 把脉,针灸,写药方治内伤,在贺阑说有外伤的时候,老大夫正要看伤口就被贺阑阻止了,一顿暗示形容,老大夫看着贺阑的双眼都眯了起来。 “年轻人也不知道节制一点。”老大夫一边写下治疗方式和药膏,一边警告道:“每天涂抹,三个月禁止房事!” 贺阑一惊,“三个月!” 其实贺阑的意思是这么严重吗?那地方的伤这么难好吗? 老大夫直接吹胡子瞪眼道:“混不吝的,你爱人都被你折腾成这样了,还不怜惜一点,竟然只在乎床笫之事,就算年轻火气旺,三个月都忍不住吗?!” 贺阑瞬间涨红了脸,他他他才没有这意思呢,这次是意外,他怎么可能跟秦予再……他只是担心伤口罢了。 被老大夫狠狠教训一顿,之后还是药童送来的药膏。因为默认这两人是一对了,所以留下药膏就走。 贺阑自然也不可能让别人给秦予上药,但是他觉得自己上药也不合适啊,可是现在秦予昏迷不醒,总不能不管伤口吧。 贺阑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现在穿上衣服,盖着被子的时候,贺阑是真的没那个胆子再扒开看着弄呢,只能沾点药膏,偷摸着伸进被子衣服下,点点摸索前进。为了手势方便,不得不跟秦予面对面趴着。 贺阑一边心中默念大悲咒,一边轻柔抹药。 但是伤口还是太严重了。 只听一声闷哼,秦予眉头紧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