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 "误会?"转过头,满脸的惊愕与不可置信,"你说是我误会?明明在那天之前都好好的,我们还有过……为什么?" "从来没有什么都好好的,是你想多了。" 林驰一只手还抓着那张诊断证明,另一只手放在桌下,死死握紧,指甲陷入自己的掌心,用力到手心发白。 疼痛感让他冷静下来,狠下心把剩下那些伤人的话,一次性吐出来。 "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发生关系能够代表什么,那世界上有关系的男男女女太多了。" "我们不合适,况且,那只是一个意外。" 贺然皱眉,好冠冕堂皇的话。 "你现在和我说不合适,说是意外。一次是意外,那后来呢?" "你确定要在这里说这种事吗?" 经他提醒,贺然观察店内情况。他们在二楼的角落里,位置隐蔽,这一层除了他们以外没有别人。但前台点单处陆陆续续有人进来。 确实不是一个谈"这些"的好地方,店面不大,位置隔的近,继续说难免不被人听去。 "是,你知道我的性格,不说清楚不可能放得下。" "贺然,我们在清醒的情况下发生关系,你情我愿,你要用这个来绑架我吗?" 绑架? "好,你好样的,林驰。"贺然怒极反笑,从椅子上站起身,伸手夺回林驰手中拿着的诊断书。 她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林驰,这个与她有过亲吻,有过亲密情事的人。 他用暧昧与温情将她的爱意拉扯到最高点后,仿佛丢掉记忆一般,高高抛下她递出去的热情,浇灭她一切的希冀。 操场上那样一个丢脸的夜晚,贺然都能为他找借口,太突然、太仓促,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回应。 可现在呢,林驰这样明显的撇清关系,她又该找什么借口。 此时已过阳光最毒辣的时间,太阳西沉,一切的一切皆被昏黄的光笼罩,店内人渐多,贺然不想在这里和他吵架,没有意义。 今天的谈话不会有结果,只能是白来一趟。 她也有自己的骄傲,再喜欢也不会放下尊严,她追求的是一份平等的爱,不丢人,也不低人一等,她不会为此低声下气,那不是爱。 "承担医药费,可以,我会把账单发给你。" "死渣男。" 走之前贺然没忍住,回头骂出这样一句不痛不痒的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