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性器上多余的水,跨坐甄钰大腿上,在她小肚子下垫了两个枕头,摁着自然抬起腮臀抽插,插到酣边,低下头到她耳边窃窃私语:“宝宝,喊我的名字。” 甄钰两颊赤热,嘴角淌出香唾,颤笃笃的将腰股乱摆,香喉里各式叫唤:“顾、顾老师!” “我的名字。”顾微庭并不满意,靠着脸儿与她呼气。 甄钰啮唇,腹内沉吟,最后挑眉笑开,喊道:“顾哥哥。” …… 顾微庭换着姿势和甄钰做爱,他做一次用一个套,不曾重复使用一个套,有一回他做累了,将套往地上一丢,拥着甄钰入眠。 盲肠避孕套用一回没破的话洗一洗还能继续用,第二日甄钰醒来,拾起套要去洗净晾干,顾微庭眼角一跳:“洗不干净的,扔了。” 质薄的盲肠避孕套易破,价格贵,不如那橡胶制的避孕套,坚实又便宜,甄钰回:“这东西不也挺贵的,我看到价格了,我拿半个月的茶资来买都买不起一个。” “嗯,但还是扔了。”顾微庭说,“反正你洗了我也是用新的。” “哦。”甄钰乖乖扔了避孕套。 甄钰没和吕江年提分手,他做出了这种迫淫人的事情来,甄钰也不想与他有任何瓜葛,奇怪的是吕江年再也没有来找过她,人突然间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吕江年都没有在上海滩里出现。 甄钰想问顾微庭,提一个字,顾微庭就冷冷盯着她:“怎么?你想他了?”吓得她做声不出,索性不问了。 顾微庭把甄钰关在洋楼里近一个月,一个月里,甄钰只见过顾微庭这个活人。 七月底的某一天,他天色将向晨时才回来,身上发出一股淡淡的女式香水味,有点鲜花的甜味。顾微庭脱了外面的马甲就要来抱她,挨近一武,味道更浓,甄钰闻着不舒服,两下里有些气蛊,男人果真是心肠易变,眨眼就抛闪了旧爱寻新欢了,她搽开五指推开顾微庭,冷下脸,和衣上床,捂住鼻子,但鼻腔里哼一哼,假作鼾声,没了往日洽浃的模样。 甄钰吃酣,顾微庭微哂一哂,乐得攒一攒眉儿,把甄钰的尖松松的纤手握住,轻啄她的口辅,解释:“是我舅妈来了,帮她拿了行李,香味是那个时候留下的。”听了解释,甄钰勉强相信,眉头略略松开。 顾微庭脱下衣服,他今日在色上十分吃紧,波波急急地掇起两腿,性器尚未硬实便要插入,灼热的龟头触在软肉上,甄钰兜头一阵沉闷,战栗不迎。 过了几日,顾微庭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局票,局票上赫然写着八个字:四马路?蓝桥?顾宝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