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没有关,她光着脚站在玩偶兔子前拿着花洒对着它淋,不一会,她半跪下来,给兔子涂上泡沫,纤腰下压,圆润的臀翘起,她像是被兔子圈进了怀中。 床头的柜子上摆着镜子引出男的脸,那双阴郁的眼里写满了嫉妒,全都是——嫉妒。 嫉妒,嫉妒可以靠近她的一切。 周景?像一个幽灵般踱到她身边,跪在她身后,抱住她。 “会讨厌我吗?”身子忽然被圈住,后背贴上了一具宽大的身躯,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什么?” “会讨厌我吗?”男人沉着头,抵着她的颈肩蹭,无限亲昵的样子。 “怎么会讨厌你呢?”舒醉臣对他莫名的亲昵感到奇怪更被他这番没头没尾的话弄得有些晕。 “可是……我讨厌你呢——”第一眼就讨厌她,讨厌她的靠近,讨厌她靠近以后又离开。 “周景?你在说什么?先放开我……我身上湿。”这小孩估计是困了,开始粘人。 “嘭……”四周变得黑暗起来,老式的宿舍楼像往常一样跳闸,男人摸黑将她拦腰抱起,丢在床上,舒醉臣暗叫一声不好,下一刻沉重的身子压下来,压得她几近喘不过气。 好重…… “我说过了……会惩罚你”男人叼起她的指尖用尖牙咬住,厮磨,留下淡淡的齿痕。 “周景?……唔”腰后忽然刺进了什么东西,就只是一刻,身子的力气全都被抽走,软,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 舒醉臣以为他给她打的是镇静剂,其实不是,她还有知觉,甚至越发清晰,感受着男人的解开自己的衣服,扯下自己的裙子,解开最私密的里衣,让她全身光裸。 感受着,他将她翻过来,压在那枚枕头上,灼热的躯体贴上来,蚕食每一寸肌肤。 他咬得不深,每一寸都是只留下浅痕,临走时舌尖轻轻舔舐,带走了那么微弱的疼痛留下的只有痒。 “我说过了……我不要抱枕头……枕头不是兔子。” “我说过了……我要所有的糖……” “我说过了……不要给我打针……” “我那么喜欢你……” “景?……” “啪!”臀尖上被重重拍打了一下 “唔……”舒醉臣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来,脸红彤彤,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她不是疼的,是羞的,羞耻。 好想把自己埋进枕头里。 真是够了,这小孩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啪啪又是两下,清脆地要死。 “你是不是哭了?”男人贴上来,在她耳边吹气,“是我打得太重了吗?” “不哭不哭,帮你揉揉。” “滋滋”电流声划过,电器滴地一声回归运作。 房间亮堂堂,舒醉臣满身香汗被男人压在竖放的枕头上,大奶被挤压得变形,翘起的臀抵着男人的耻骨被他的手掌掌住,臀尖嫩红。 贴在臀肉上的五指收拢,舒放,旋转,蹂躏,时轻时重力道控制得极好,嫩肉在指尖变形,若是周景?的手再往下深一点,一定能摸到腿间的那片粘腻的水渍。 “舒服吗?”男人单手握住她的后腰,单纯地问道。 “舒医生帮我缝兔子,呵——舒医生真笨,玩具兔子是不会坏的。” 只有这只兔子才会坏,被他弄坏。 男人轻轻抿唇一笑,笑得腼腆……又阴暗。 “不过……舒医生对我那么好……我请舒医生吃东西。” “就吃小兔子最喜欢吃的大胡萝卜……” 他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扣,露出连排的性感锁骨。 “你会喜欢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