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没回答他。 准确来说是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干到了高潮。 纪亭鹤在她穴里又插了几下,便把阴茎抽出,用手撸动着,抵着她的腰窝射了出来。 林之的脸还埋在枕头里细细地喘气,纪亭鹤扯了几张湿纸巾替她擦干净身体。又怕她这样闷着对呼吸道不好,便把人拉过来搂在怀里。 林之突然想起这人刚刚是怎样欺负她的,忿忿地张嘴咬他的胸口,说:“纪亭鹤你个小醋缸子。” 纪亭鹤自知理亏,倒也不躲,由着她发泄,手还一下一下地捋着她的背,替她顺气。 这手法,说是顺气,倒不如说是在捋一只炸毛的猫咪。 或许真的是太累,林之没力气和他多计较,转头就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纪亭鹤见状,便拿起遥控把室内灯光调暗,又扯过被子盖在林之身上,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林之和纪亭鹤的年纪和身份总会在这种时候完全颠倒。 等林之睡熟,纪亭鹤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把人放开,下床去收拾刚刚两人弄乱的战场。 - 第二天一早,林之听到闹钟声音,睁开眼睛的时候正好对上纪亭鹤的双眼。 “早安,姨姨。”纪亭鹤手搁在枕头上,撑着头看她。 林之也朝他笑,说:“早安。你怎么起这么早。” “嗯。”纪亭鹤伸手把她捞过来,“舍不得你。” 林之伸手戳他胸口:“喂,我才去四天。” 纪亭鹤不管,把她抱得更紧,腿也架到她身上去,一本正经地说:“四天就是九十六个小时,五千七百六十分钟,叁十四万五千……唔!” 林之不等他说完,便伸手捂住他的嘴,说:“别贫了,我要起床了。你再睡会儿。” “我送你过去机场。”纪亭鹤说罢便跟着要起床。 林之把他按回去,说:“不用,蒋晴来小区门口接我。” 纪亭鹤仍旧坚持:“那我送你到小区门口。” 林之觉得好笑,上回还夸他懂事,今天就像是有分离焦虑症的小狗,知道主人要出门了,就打着圈儿地绕着主人转,眼巴巴走到哪跟到哪。 果不其然,纪亭鹤的“分离焦虑症”在两人要踏出家门的那一刻放到最大。 纪亭鹤从后面抱着她,头搁在林之的肩膀上,黏黏糊糊地不肯撒手,嘴里念念叨叨:“要不你也把我带过去吧,我可以给你们提行李。” 林之拿他没办法,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他的头,说:“你乖一点。” “那你回来穿泳衣给我看。”纪亭鹤讨价还价。 林之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没回答他最后的问题,敢情这人是在这里等着她。 “看你表现。”林之还是那句话。 既然看他表现,那纪亭鹤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