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先去把你自己收拾收拾再来八卦。”她凑到耳边,“我说你们俩玩什么花样呢?搞得这么狠?” ……. “闭嘴吧。” 她转身,拉上路行舟进了房间。 不怪陈鸯发散,镜子里的女人的确一副被折腾狠了的样子——不过是自己折腾自己罢了…… “陈鸯回来了你怎么不跟我说啊?” 她一边洗脸一边埋怨,路行舟就靠在洗漱台旁看着。 “你在睡觉啊。” 席向月无言以对,路行舟出现在家里已经足够让陈鸯浮想联翩了,多这点剧情也不算什么。 “秦霖走了吗?” “走了。说下次再跟嫂子吃饭…” 他特意加重“嫂子”两字语气,存心揶揄她。 席向月手上刚抹好洁面泡沫,一下子捂住他嘴,“不准说!” 路行舟看来这根本不是发威,而是投怀送抱,一个侧身就将人抵在台面。 附身想亲,席向月偏头,“不要,你嘴上有泡沫,有毒…” 捂他嘴的时候就没毒了?还挺双标。 路行舟捉住她下巴就吻上去,一下一下地啜,“这点毒不致命。” 在里面待得太久,陈鸯又会想东想西,席向月及时制止他伸进衣摆的动作,说什么也不让继续。 两人一同出门,又被客厅多出的男人惊在原地。 代景文? 席向月默默在心底给陈鸯竖了个大拇指,这效率,比她高多了。 几人在表面和谐实则诡异的气氛下吃完饭。 两个女人虽然都准备无数问题审问对方,但碍于男人在场,默契地告了别,只字未提。 路行舟把她送回家,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席向月洗完澡出来,他还在沙发上懒洋洋地靠着,电视里播着某部欧美老片。 她只穿了件黑色吊带睡裙,长度只堪堪遮住腿根,领口处蕾丝设计,白嫩乳肉若隐若现。 路行舟抬眼看了她半晌,长腿伸展,朝她招了招手。 跟逗小猫小狗似的。 席向月不动,靠在卧室门框上,“路总这是,不准备走了?” 男人也不急,嘴角噙着笑,“你忘了昨晚说的话了?” “我说什么了?” “你说要跟我同居,跟我结婚,跟我生孩子…” 还在说着,席向月已经大步冲过来,跪上沙发捂住他嘴,“路行舟,我是醉了,不是失忆了…” 路行舟擒住她手移开,眼眸忽地袭上一丝正色,“你不想?” “不想。”她答得干脆,“我还年轻,干嘛要这么早踏入婚姻这座坟墓。” 这两个字让她本能感到恐惧,不幸的婚姻会带来无数连环的苦果,她自己也曾算是半个局中人,亲身领略过。 尽管她知道自己和路行舟绝不会步后尘,但仍然慎重且迟疑。 路行舟又怎会不懂。 其实只要她在身边,那一纸文书根本没什么重要的,他只是需要一点安全感而已。 他用了点力将人推倒。 手从白皙大腿滑上去,毫无阻隔就摸到叁角地带。 狐狸明着赶他走,实际上却没穿内衣。 路行舟低哑地笑了声,指头滑进肉缝,“我不要太多,给个名分就好。” —————— 看直播差点忘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