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薛以喃家的门被人疯狂拍着。 声音大到上下几层都能听见,估计不一会儿就会被举报扰民的程度。 她刚被龙叁找人送了回来,这会儿刚迷迷糊糊入梦不久,就猛地被这声音惊醒。 那药的劲儿主要就在那一个小时内,第一次用整个人活不活死不死的,但后续除了脱力也没什么其他症状,毕竟这是龙果研发给客户用的,要是用完后影响到别人后续正常生活,那也就没什么市场了。 虽说她熬过了那一个小时,但下次发作在什么时候,会不会再发作,那就不好说了。 现在,那砸门的力度像是要把门砸穿。 房子内其他家具都在震。 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薛以喃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看向门的方向。 她还没太从药剂的后劲里缓过来。 是谁? 难道是龙叁他们? 不会,龙叁虽手段恶心,但从来言出必行。他既然说了那一根针能解决所有问题,就肯定不会再来找她。 那是谁? 对门的人打开了门,谩骂的声音毫不客气地溢了出来。 拍门声停了。 随之是那人低低的道歉声。 邻居把门一摔,声音巨大。 这总该走了吧。 感谢万能的邻居。 薛以喃如此想着,“砰”地一声无力地躺了回去。 没想到...... 一秒。 两秒。 咚咚咚。 咚咚咚。 砸门的声音变成了又小又有规律的敲门声。 誓有不开门他就不停的架势。 声音吵得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薛以喃恼了,光着脚也不穿拖鞋,拖着步子到门边拉开门。 “你他妈有病......” 那人直接抱起她,两步把她放到齐腰高的柜子上坐着,然后发了疯般地吻她。 强烈到窒息的吻法。 甚至第一口就出了血。 强烈的烟味,血腥味袭入口腔。 薛以喃的头疼头晕被成千上万倍地炸开。 可那人紧紧地按着她的头,另只手死死搂着她的腰,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 他不放开她。 两人之间连条缝都看不见。 他用他干燥的身体,干燥的双唇摩擦着,发泄般表达着他对她刻到骨子里的想念。 离开她的第一天,他就刻一刀。 第二天,他就再刻一刀。 刻得地上都是血。 他骄傲。 他好面子。 他不愿意低头。 他把自己的尊严视为底线。 在知道她用碰药才把自己换出来的瞬间,他才明白——那都是个屁。 去他妈的面子。 去他妈的矜持。 去他妈的底线。 他现在只想要她,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着呼喊他想要她。 他早就该这么做了。 世界上只会出现,也只有这样一个他爱的人,而他他妈的居然还想着错过她。 不可能。 薛以喃是推不开他的,她本就脱了力,这会儿被他吻得两眼发黑,只有等他发疯地吻够了后再放开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