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易鑫……死了?」谢悠世愣住,有点错愕。 自从那天早上与贺往不明所以的对话过后,剩下住院期间除了送三餐的时候其他时间都不见贺往人影。左右谢悠世的伤并没有很严重,也没有恶化,虽行动多有不便但几天内左手也熟练许多。 这样情形直到贺往接他出院这天说他要离开北部几天去办事才告段落,具体办什么事,去哪里办他也没有说清楚,谢悠世也不好问,只得点头。 谢悠世头上的伤恢復意外的快,不过右手上的石膏还得继续打着,出院之后先去了一趟警察局做了笔录,才回到家。 这几天过去听说也没抓到半点跟围殴事件相关的人物,倒是有几个监视器有拍到的疑似人物,但死角加上光线黑暗,几人矢口否认。 才几天没住在家,谢悠世发现自己已经很想念了,家里客厅与记忆里的没有什么差别,甚至让悠世產生一种没有人住的感觉。 走去拉开窗帘让光线透进屋内后空气中飘着灰尘,跟在身后的贺往将几袋换洗衣物及物品稍作处理完便进房去。 谢悠世看着贺往一系列的动作没有搭话,坐到沙发上。 等贺往换了身衣服出来见谢悠世还坐在那不由一顿。 「你不是要去办事吗?不用带行李?」谢悠世看向贺往问。 「不用,」贺往手原本放在门框上,说完另一隻手关上门,「那里有。」 谢悠世不吭声了。 「我走了,你好好待着。」别乱跑,后面的话贺往没有说,说完往门口走。 「哥。」 贺往穿上鞋,回头,与站起身走近些的谢悠世遥遥相望。 「路上小心。」他说。 好几天没上课的谢悠世再得知贺往又帮他多请几天假后倒也难得的没有硬要去上学,毕竟外伤虽然好的差不多但头偶尔还是有些晕眩。 得知谢悠世今天出院的宋子和王成阳在群组传讯息说下课来看他有大事要说,还问他需不需要带什么东西,谢悠世看了眼时鐘十一点,今天他俩课一样都是下午没课,于是谢悠世回覆让他们帮忙带顿午饭来。 而这件大事确实让谢悠世感到震惊。 「嗯,听说他13号晚上在东部山上的弯路酒驾撞到护栏整个人摔到山底下,嘖嘖……」宋子行嘖嘖两声,拿出帮谢悠世买的午饭,「听说尸体还没找到。」 「这也太……」谢悠世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 谢悠世不是慈悲为怀的圣人,对于让他脑袋开花的人自然没有好感且观感极差,所以他的死活其实对谢悠世来说无所谓。 这么几天以来警方的调查也没有什么实质上的进展,就这么多人做出了犯罪行为却不用付出任何的代价与接受惩罚,让人觉得天理难容。 谢悠世非常的不爽,他曾经想如果让他也把吴易鑫脑袋打出个花,那他可以考虑消气且不计较。 可惜这个社会所谓正义的法律,是没有办法以暴制暴的。 「要我说难听点,至少他没有去酒驾撞死别人只死自己算是功德一件啦。」宋子行讥笑着说,「活该。」 「……哎。」谢悠世不知该说什么,只叹了口气,世事无常。 「对了,那天生日会你来的时候不是问我发什么呆。」一旁坐着一直没说话的王成阳忽然开口。 「是啊,然后就被打断了。」谢悠世吃口饭,回想片刻想起是有这么一回事,不过王成阳怎么会提起? 「我是想说那天好像在ktv外面看到上次想撞你的那人的车牌……」 「什么?想撞阿世?」宋子行站起身震惊,「什么时候?在哪里发生?怎么都没告诉我?」 「贺往也知道这件事,」王成阳说,「那天在医院遇到,他问我ktv那天有没有遇到什么可疑之处我才想起这回事。」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