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才松气喘了喘。她像个提线木偶,四肢皆被人掌控得死死的,男人解开她的白裙扔到一边,然后把她的双腿打开,幽密的峡谷是一片粉红的秘境,全然落入他的眼中。 明珰有些害羞,想把腿收一收,却被他抓牢固定。 “你、你……”她脑中混沌,话也说得支支吾吾,也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 伎倌不给她机会,垂首去舔舐那若隐若现的花珠。 “呃啊……”明珰浑身僵直,睁大了眼盯着房顶的纱幔。 有薄热的呼吸喷洒在最最敏感的地方,她感到一个又软又滑的东西钻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像一条有温度的蛇,沿着内壁游行……与此同时,花珠也落入他手中不断玩弄,双重的刺激令她的呼吸乱了方阵,急促得不像话。 随着下面的温度越来越高、动作越来越快,蓦地,她感到尾椎迸发出瞬间的火花,高潮的余韵攀着背脊一路往上,侵染了她所有的神智。 男人将她体内汹涌溢出的淫水卷入口中,见她双腿颤抖得厉害,便知她是达到了高潮。他擦了擦鼻尖沾染上的湿濡,以双臂撑起身体,抬头看向几乎散架的女孩。 意识被欲望搅乱,明珰半睁着眼眸,在模糊的视线里,她看到了从她腿间抬起头的男人,有什么影子在慢慢地和眼前此人重合在一起……脑海里浮现出熟悉的记忆。 面容模糊的男人从她的腿间支起半身,盯着她看了许久,然后缓缓来到她的身侧,将意识朦胧的她拢入自己怀中。 背后传来轻轻拍打的感觉,就像儿时爹爹哄她入睡时一样。 失去意识地前一刻,她听到了有人在头顶温和清润的低喃: “小姐,睡吧……” 明珰陷在渺茫的回忆里,所有的感知都变得有些迟钝。 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住了花穴口,摩挲几下之后,像之前那个温软的舌头一样,慢慢往她的身体里钻进去…… 明珰迷蒙地看着眼前人,用一种漂浮在云端的声音问:“你是谁?” “奴名月言,是来伺候娘子的。”身上的男人这样说着,腰上用力往上一顶,圆润的龟头突破了屏障,进入了紧致的穴口。 然而他没想到这女孩的穴竟这样紧,以至夹得他进退维谷,好不易入进去的一个头也生生发疼,他还想往里挺一挺,却被炸裂的尖叫声吓懵了。 明珰被撕裂一样的疼痛拽回了现实,脑中清醒得可怕,她挣扎着要把弄疼自己的东西给排出去,手脚并用地捶打着面前的男人。 “滚开!给我滚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