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机会!』章邯见对方倒地不起,乘胜追击的不断以双袖剑插击地面,意图把随何的双眼珠一下挖出来,让随何只得不住摇首闪避,却丝毫找不到机会站起身子来,因而像条可怜虫一般往后蠕动,引得章邯嘲笑着的继续插地。『鏗楞』的十数声以后,两人皆移动了近廿步,在一堵大石墙前停了下来。 『蛇矛小子!去死吧!』章邯高举左剑的往随何的眼窝一插,动作却因刚才差点碰壁而慢了一步,给随何找到反击的良机,只见他伸长双腿的夹紧对方左剑,继而借力弹起身子至半空,再把左剑镶死入地面。 『妈的!我的剑...』章邯一时间把不出插进泥里的剑,被浮至半空的对方以蛇矛一下刺中背心,对方只需再用力,心脏亦马上被贯穿。 『不行!我不可以死!只要英布那廝未死,我绝对不可以死!』章邯不甘心败阵下来,像刚才单剑向地面借力一般,鲤跃翻腾的一脚踢中随何的太阳穴,使他一下晕眩,更撞破石墙而出的往前飞了两丈远。 『还未完呢!!』章邯终于拔出左剑,吐出一口瘀血后便鹰展双臂跳至随何跟前。对方刚站起身子,根本未来得及反击,只能本能反应的以矛柄从地面往上一挑,把章邯的一剑格挡住,继而咧嘴一笑的挑动矛头,蛇矛逆时针一转之下,把右剑一下砍断。随何再借势以臂弯撞击章邯的左颈,使之血脉受创,呼吸停止了好一会儿,头昏脑胀之下作出了鲁莽的反击。只见他脚步浮沉的接近随何,然后醉醺醺的挥拳突刺几剑,但当然无法命中。 『切!一个醉鬼而已,老子怕什么?』随何随即一个转身的回避开章邯接着的一刺,然后以矛柄捅击章邯胸口的心脉要穴,再摆出诡异的架式出招,纵然命中率不高,却似鬼魅般左闪右出,让伤重的章邯看得心寒,心脉之伤愈加严重。 『要用樊胖子教的招式来杀人,真没癮。』说罢就一下窜入章邯背后的死角位。 『他...去哪儿了?!他...简直是鬼!!』章邯激动得嘴角冒血,显然心脉受损导致内伤严重,而下一刻... 『呃呃!』他只感到右脚大腿肌忽然一麻,接着便失去平衡的徐徐向后倒地。原来随何一脚就踩中章邯的右大腿后方近膝盖位置,让他的身躯向后弯曲。就在他即将跌倒的瞬间,他又见随何高举蛇矛的直刺自己背心。但他自然不甘心,只再次以剑锋插地借力,双腿锋似飞星划过随何双眸,让他一惊的往后倒退。在打算松一口气的时候,居然又见对方正瞄准自己的腹部狠狠踢击过去。 『他奶奶的!』随何只感到肚子里传来阵阵剧痛,仿似器官撕裂破碎,遂立即往后倒退数十步之远。 『哼哼!我用自己的血培养出来的灵兽,居然被你这小子一下收服。不要了你的狗命,我誓不为人!』想到这,章邯看看身后,接着冷笑一声的道:『胆敢与我军武将勾结,找死!』 『嘿!这傢伙真的够傻呀。到现在还以为那英布是我们的同谋。不过也正好,等一下就让英布来替我杀你,那个画面一定有趣得很。』 『笑啥子呀?看破生死了吗?』章邯嘲讽他,然后一下后空翻的跃至半空,身后的近十辆战车便往随何衝撞过去。 『上!撞死他,杀了那帮逆贼。』章邯降落在一辆马车的上盖,伸出袖剑的指挥一眾车夫。 战车神行如万钧雷霆,将近撞击随何的身躯,以他的伤势,若然被战马所践,或为车轮所刺,必死无疑。 哪知他居然故意倒在地上,放平四肢的贴近躯干,让好几辆马车在他身上速速驶过,却丝毫伤不了他。 『啥子?这傢伙真有种!』章邯气得猛力一甩右臂,居然让断剑伸长而出,双袖剑再次摆好架式。 『哼!老子不怕你!樊胖子的招式,现在正适合用。』他喃喃几句,然后运起轻步的飞升上一辆马车车顶,站稳住脚。 『嗯?咋个了?这小子想跟我在车顶上对决吗?有意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