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它自己就流出来了。”丁秋楠就定定的站在那里,让丈夫帮着自己擦眼泪,听到他说的话撇着小嘴辩驳道。 “好了好了,不要哭了,要不然等会出去,别人看见了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你就是欺负我了。”丁秋楠抬起手,轻飘飘的拍了他一下。 “好好好,我欺负你了,我不对,我道歉。” “噗嗤”没忍住,丁秋楠笑了出来。 “你道那门子歉啊。” “不是你说我欺负你了吗。” “哼”丁秋楠偏过头,不让他擦了,自己抬手在脸上胡乱抹了一把,然后紧紧的搂住自己的丈夫,把脸埋在他的胸前。 瓮声瓮气的说了句:“谢谢你,李楚。” 李楚也抱住自己媳妇儿,笑呵呵的说道:“伱如果是因为我给你擦眼泪给我道谢,那用不着,是我把你给惹哭了。 你如果是因为地契和房契上写你名跟我道谢,那更用不着,咱是两口子,写谁不都是一样的。” 丁秋楠听完丈夫的话, 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更用劲的抱着他。 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了胳膊, 从他的怀里抬起头,踮起脚尖吻了一下丈夫的嘴角。 李楚笑着捧起她的脑袋,亲了一口她的额头。 然后松开手,走到脸盆架子那里,脸盆里有中午接的凉水,也没人用,他拿起热水壶给里边加了些热水。 又拿着自己的毛巾在里边透了透,递了过去:“给,擦把脸。” 丁秋楠把手上的东西放到办公桌上,并没有接毛巾,而是扬起脑袋闭上眼睛,撒娇似的说道:“你给我擦。” 李楚好笑的走到她的身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认真的给她擦着小脸。 等擦完后,丁秋楠聪口袋里掏出随身带着的香脂,给脸上抹了点。 冬天,又干燥,脸上不抹点香脂,皮肤特别容易春。 对着衣服架子前边墙面上挂着的镜子,照了照,确认看不出来钢哭过的样子,这才转过头对着丈夫甜甜的笑了一下。 “好了,我先回药房去了,省的一会儿领到过来我又没在。” 看着她打开办公室的门,一蹦一跳的走远,李楚有点想笑,他怎么感觉自己媳妇儿越来越像小孩子了。 昨天晚上竟然还跟孩子吵吵两句,最关键的是还没吵赢。 把办公桌上的手续小心翼翼的叠好,装回口袋里,这东西可一定要收拾好。 房子到手,这下心也就放下来了。 坐在办公桌后面,把自己这段时间写的书拿了出来,厚厚的一大堆。 李楚看着眼前的这些稿纸,距离完成还早的很,现在写完的距离他自己心中预想的,才四分之一而已。 想了想,他拿起桌子上自己写的稿纸,准备去林主任那边,让他帮忙给修改一下,再找人看看,提提意见。 “师叔,您这会儿不忙吧。” 林主任的办公室大门敞开着,李楚直接走了进去。 “我没什么事,你的事情办完了?” “已经弄好了。师叔,这是我前边写好的一部分,您给看一下,帮着我修改一下,再看看还有哪些需要注意的。” 说着李楚把手中的稿纸放到办公桌上。 “行,我看看。” 林三寿拿起这些稿纸先是随意的翻了一下。 刚翻了几页就停了下来,好似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般,指着其中的一页问道:“这解剖图谁画的?” “啊,这是我自己画的。” “你自己画的?”林三寿显然有些吃惊,说话的声音都提高不少。 “你对着什么画的?” “以前有看过解剖啊,就记住了。” 林三寿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对面坐着的李楚。 “我记着杨老可不会这个啊。” “师叔,这是我自己瞎捉摸的。” “你小子可以啊。”林三寿又看向手中的稿纸。 由于是讲解中医基础的,所以李楚的这个图画的只是一个腹部的,主要是展现了腹部的各个脏器。 “这個图你还能画大点不能?” “可以啊,只要纸够大就可以。” “能上色不能?” “师叔,这个我可不会,我只能用铅笔画。” 听了李楚的话,林三寿陷入了沉思之中。 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又问道:“比如说心脏的剖面图你能画出来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