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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她】酒厂未亡人


多骂骂脏话。

    妈蛋。去你妈了个逼。

    脏话也是一种反抗,她恨这个世界,而脏话是成本最低的宣泄。

    FUCK。SUCK?MY?DICK。

    他忍不住了,这个老古板,她才骂了几句,她还可以再骂一个小时。

    FUCK?YOU。

    FUCK。FUCK。FUCK。FUCK。FUCK。

    他们到达目的地,宫野志保的家,她借住在这里。但宫野志保今晚加班,不在家。

    妈的,宫野志保又要加班。

    于是她脚步不停,走向隔壁,降谷零的家。

    降谷零掏出钥匙,开门,她刚走进去,他就一把拉过她,用力一推,她的后背就重重撞到了玄关的墙上。

    傻逼降谷零。她一边在心里骂他,一边揪着他胸口的衣服,回应他的亲吻。

    傻逼。傻逼。傻逼。傻逼。傻逼。

    他们撕咬着彼此的嘴唇,让鲜血和唾液一起被交换,他们撕扯着彼此的衣服,她用指甲挠他,而他很用力地握着她的手臂,把她摔在沙发上。

    “你他妈是男人吗?”她骂他,“你可以粗暴一点吗?”

    “你他妈有病。”他被她折腾得失去了耐心,反剪住她的双手从后面操她。

    像野兽一样交媾。

    像野兽一样搏斗。

    她激烈挣扎,在他胸上挠出五六道血印子,新伤迭着旧伤,她一点也不留情,他再一次捉住她的手,按过头顶。

    “你闹够了吗?”他哑着声音问她。她没有,她今天尤其不高兴,尤其需要发泄,于是他们从客厅斗到卧室,又从卧室斗到浴室,直到她的体力全部耗尽,她才乖乖地安静下来,任他在她身上驰骋。

    躺在床上的时候,她想,下次见心理医生,可以着重说一说这段。对方肯定不会赞同,但她可以这样反驳:有人用尼古丁和酒精麻痹自己,有人用咖啡和工作麻痹自己,那她用粗暴的性麻痹自己,为什么不可以?

    想到这里,她突然对降谷零生出一丝同情,于是转过身去看他。他躺在床上,累的要死,手臂遮着眼睛,金色的头发被汗打湿,古铜色的皮肤也湿漉漉的。

    “等你老了,没人要的话,可以来找我。”她凑近他,又没离得那么近,隔着一段距离对他说道。

    他的手臂挪开了,紫色的眼珠盯着她。她看不懂他的表情,在他还是波本的时候,她就不懂他,在他成为降谷零后,她更不懂他了,他总是站在她身后,沉默地看着她,他在想什么?

    他没有在想什么,因为他的人生经不起思考。独处的时候,空闲的时候,空虚和茫然就会包裹住他。就像所有退伍的老兵,他不适应和平,不适应平静,只能用工作让自己忙碌起来。他心有阴霾,又孤身一人,实在难熬。

    于是她一回日本,他就忍不住靠近她。宫野志保不喜欢他,她也不喜欢他,但宫野志保的不喜欢是冰冷的,拒人千里之外,她的不喜欢是火热的,将人燃烧融化。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长期床伴吗?他到底在干什么?这是在饮鸩止渴吗?他不知道,只好不去想。

    他向她张开手臂,感到心脏沉入温泉,被泡发得又酸又涨:“过来。”

    她向他爬来,他抱住她,出了汗的身体被风吹过,本来开始发冷,现在又温暖起来。他们静静依偎着,他发着呆,她也发着呆,他的手搂着她的肩膀,有一搭没一搭地摸过她的皮肤,在一个粗糙的圆圆疤痕上停下。

    那是一个弹孔,他忍不住又摸了几下,在她的肩膀下方,胸的上方。他还记得,那个伤口一开始的样子,皮开肉绽,像是被什么东西伸进去捣了几圈。他拿镊子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伤口里的子弹,过了整整五分钟,才意识到子弹可能已经被取出来了。

    怎么取出来的?被谁取出来的?

    是琴酒把她丢给他的。

    她身上的血太多,他不得不把她放到浴缸里泡了一下,才看清伤口的具体位置。所有新鲜伤口都被他包扎好了,只有那个弹孔,有些发炎,他担心会感染旁边的心脏,等她醒来后,又格外留意了几天。

    在这之后,他们便一起出了那个任务。

    她爬在他身上,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

    END

    我说过第二部感情线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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