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搂住她,轻声问:“想要吗?” 沉醉蓝呆呆地点了点头,檀口微张,口水顺着嘴角流下。 吕松青抹掉那一滴口水,将手指从她口中抽回,径直往下探,来到她的穴口,用沾了她口水的手指捻弄。 “上一次说,你想要的时候应该唤我什么?” 那件事过不去了是吗?她咬着下唇,这么羞耻的字眼,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说,就没有。”吕松青凑近了一些,低声诱哄,“你不想让父皇疼你吗?” 沉醉蓝抬手捂住了耳朵。 吕松青扒下了她的手,继续说:“你起初难道不是这样想的吗?明知我们有可能是父女,还往我怀里钻,一点也不知羞。” 她把头埋在他胸口:“你别说了。” “现在倒是知羞了,”吕松青缓慢拨弄着阴蒂,“晚了。” 又是一声嘤咛。 她伸手往他胯下探,摸到了已经挺立的长枪。他分明也想要的,为什么不肯满足她? “陛下……”她娇娇柔柔地唤一声。 “乖,叫父皇。”吕松青笑得恶劣。 她咬牙不做声。 见她没了声响,吕松青也抽回了手,翻身背对着她。 男人可真是,好狠的心呀。沉醉蓝眼神哀怨地盯着他黑乎乎的后脑勺看了一会,终究是敌不过身体的渴望,攀过去隔着轻薄的衣物在他胸前抚弄。 吕松青自小懂得医理,最是注重保养,多年下来身体健硕,一丝赘肉也无。纵然沉醉蓝认识的男子不多,也晓得如他这般的当是极品。 她把自己柔软的胸脯紧贴着吕松青的后背,手从衣领探进去沿着他的线条肌理逐渐往下,从亵裤中探了进去。 五指的触碰让巨根抖动两下,吕松青也跟着乱了呼吸。 沉醉蓝找到了希望,便认真地撸动起来。从根部握住了缓缓撸至顶端,指腹在马眼上打着圈,把上面渗出的黏液沾满手指,然后再握拢,从顶端撸到底。她学着他折磨她的样子,刻意放慢了动作,又加重手上力道,力求做到把他的欲望勾得不上不下。 吕松青其实早已习惯了被女人伺候、撩拨,然而像沉醉蓝这样笨拙却磨人的,他属实是第一次遇到。 最后吕松青妥协了。 他让她跪趴着,从后面扶着长枪挺入。 饱胀之感一下传遍全身,沉醉蓝满足地喟叹。 吕松青扶着她的臀,耸动起来。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沉醉蓝手上紧抓着床褥,下身也绞得紧。有淫液的润滑,吕松青进出顺利,摩擦内壁带来的快感便愈发明显。 他空出一只手去抓她的乳儿,捏圆压瘪。 两颗囊袋随着进出不断撞击着穴口。 淫液沾满了囊袋,又沿着他们的腿滑下,濡湿了一片被褥。 沉醉蓝仰起头喘息。 吕松青干脆将她扶起来搂住,啃噬她的脖颈与肩头,两只手则抓着双乳不放。 沉醉蓝侧过头,吕松青便含住她的唇,勾着舌一起纠缠,把她的喘息全堵在肚子里。 双唇再松开时,一记更深的顶弄,让沉醉蓝泄出美妙的呻吟。 吕松青舔舐她的耳垂,每一下都退到穴口再重重地顶入。 月光下纠缠的躯体呼吸急促,轮廓因为汗水泛着微光。 沉醉蓝靠在吕松青怀里,随着他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绞紧内壁,感受着他带来的一波又一波浪潮。 浪潮达到顶端时,吕松青一个挺进埋进她体内最深处,释放出存了数月的精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