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啊……不可以吗? 「不要……欺负我……」眼泪一落就像打开了某种开关一样停不下来。他像个孩子一般嚶嚶哭泣着,为了自己不受控制的身体,为了自己与对方这混乱的关係。 对方是应该抽出手指的,对方是应该停下来的,可自己的身体抵抗不了这撩拨,也承受不起这巨大的空虚,想要恬不知耻地央求对方满足自己……明明不可以,却还是这么渴望着的自己……他打从心底感到恐惧且无力。 啊……真是的……玩过头弄哭他了呀…… 张夜舞心疼地替他拭去脸颊上抹不乾的眼泪,叹了一口气,将那软绵绵的身子从床上拉了起来,自己侧坐在床缘,面对面地搂抱、拍抚着对方…… 「嘘……没欺负你呀……想让我们都舒服而已……不哭了……」薄薄的唇瓣轻喃着安抚,游移在满是泪痕的白瓷面容上,不厌其烦,一遍遍的轻哄…… 张日旋逐渐收了泪,也意识到自己似乎反应太过。许是这些时日以来,两人相处积累的矛盾与疑惑,终于一次爆发开来的关係。 太丢人了……在自己弟弟面前哭成这样,还被他这样诱哄着,身为哥哥的尊严当真是一点也不剩了。 张日旋吸了吸鼻子,微微别开脸,避开那软热的唇。 「我……没事了……我……」薄薄的面皮飘过一阵緋红。臀下坐着的硬物高温且火烫,即便隔了两层布料也像要烧融他一般。他只顾着自我质疑,舞他……憋成这样,也……不好受吧…… 「那个……你、你想…做吗……?」他结结巴巴,感觉脸都要与身下的物事一样高温了。 张夜舞重重叹了一口气,抹了抹脸,道:「当然想啊,但你哭成这样,我都要阳痿了。」 就那东西生气勃勃的程度,实在看不出来哪像阳痿了……张日旋咬了咬下唇,囁嚅着道:「我、我不哭了……你…进来吧……」 现在若亮灯,他铁定像隻煮熟的虾子一样,从头红到脚吧……可他这是为了替弟弟宣洩慾望呀,应该合情合理吧。 张日旋的逻辑很简单:如果是为了张夜舞的慾望,那自己可以配合;但如果是因为自己忍不住,那就罪该万死……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论述。 张夜舞自是胀疼着的,但还没精虫衝脑到会对一个方才嚎啕大哭的傢伙出手。 「你先说你在哭些什么?」他的长指在张日旋滑腻的颊上游移,揩去残馀的泪痕。 「我......」黑暗中,张日旋看不见对方的表情,有些话,似比较能够自然地说出口。他绞着手指,吞吞吐吐地说:「我觉自己......不知羞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