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让我变成一个混蛋的…… 许冬雾闻言轻轻地愣神,戚广白却猛地含住许冬雾的唇激烈吮吸,舌尖探入她的口腔肆意舔弄,与此同时,威胁着娇弱花穴的粗硬性器也碾着层层迭迭的紧致嫩肉,一举肏到许冬雾深处的花心。 两人未来得及发出声的呻吟消散在缠绵的亲吻水声中。 肉棒被自己心念的女孩严丝合缝地裹住,戚广白只叹死在许冬雾身上也足够了。一想到此,戚广白像发了疯的猛兽一般,疯狂抽插着许冬雾娇嫩的穴肉,重重地肏进肏出,撞碎了许冬雾的呻吟,被肉棒肏翻的穴肉也由粉嫩嫩的红变成肏得熟烂的深红,许冬雾单脚站在地板上,被撞得不停踮起脚尖缓冲戚广白过于强烈地肏干,细碎的叫声也和着戚广白的唾液吞入腹中。 不满足许冬雾的后退,戚广白一把捞起许冬雾唯一保持平衡的腿,掰开她的双腿靠在墙上。揉着许冬雾挺翘的臀肉,让她完全靠在自己身上,坐在自己的肉棒上完全地深深吃入。 像是被戚广白的性器钉在墙上一般猛烈肏干,还因为全身的体重都系在了那根凶猛的肉棒上,许冬雾心里紧张,又痛又爽地绞紧了小腹,腾空的腿无力地挣扎,脚趾蜷缩又松开,许冬雾很想呻吟大叫,可仅存的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因为阿桦就在外面,如果被发现了,阿桦会伤心的。 可是透过水帘,许冬雾也能看到戚广白悲伤的神情。 许冬雾想,明明都已经肏她了,为什么还伤心啊? 其实许冬雾知道答案,只是她真的不知道该怎样面对。 对许冬雾来说,她同样舍不得戚广白伤心,不然不会一次又一次地纵容他,背着杨黍桦跟他亲吻,跟他做爱。可戚广白好像不懂。 此刻,许冬雾终于沉溺在戚广白带给她的情欲之中,忘情地回应戚广白的吻,缠绵的口水声被淋浴的声音淹没,许冬雾紧致的媚肉也疯狂收缩蠕动,绞得戚广白要用足了力气肏开她。 “我要肏宝宝小子宫了。”戚广白吃着许冬雾的唇,腰腹不停耸干,含糊不清地宣告着。 许冬雾又害怕又期待,可自己仅有的着力点便是肏得她不住抖动的肉棒,容不得她拒绝,只能软着嗓子小声哀求:“阿白,轻点,痛……” 许冬雾的温言软语烧得戚广白欲火翻腾,性器渐渐胀大,开始又缓又慢地碾着穴肉摩擦,抵着宫口被肉棒塞满,磨得许冬雾小声地呜咽。 戚广白紧紧挟住许冬雾的腰身,不让她扭动逃避,然后迅速撤腰往上一顶,肏开昨晚并没有被杨黍桦造访的蜜地。龟头被更紧致的膣腔吮吸,戚广白爽得头皮发麻,腰眼处痉挛的痒意顺着脊背往四肢发散,戚广白咬着许冬雾的唇,死死吮吸,想要将人拆吃入腹一般亲吻,抑制住想要射精的蓬勃欲望。 被占据了上下两张嘴,许冬雾甚至都不能惊叫呻吟,难以忍受的疼痛化为灭顶的快感。许冬雾抽噎着哭泣,泪水糊满了眼睛,鼻翼急促翕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