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谁玩谁不是玩,现在骨气了,厌了,不想玩了?” 沉彻只重复给她的一句:“我们分手。” 纪中曦瞧着他坚毅的瞳眸,冷峭的如雪峰,这人现在开始正经清高了。 她抬头微微扬起下巴,语气凌厉:“清高什么?昨晚你操的死去活来还不舒服?行啊,分手,你滚吧。” “啊,我会给你打一笔分手费,算你也没在床上委屈我。” 沉彻这时候终于抬眸,目光如时间骤停定在她身上。 纪中曦想起一千个日夜他温柔热忱的眼神,受不了他此刻用冰凉的目光看着她,她忍不住向他的背影大喊:“沉彻!十分钟!” 十分钟,就再给他们十分钟,从前的十分钟之内只要是她一个不乐意不开心,沉彻都得低声下气来哄好她,不管不论错的是谁,来道歉求和的人都是他。 “十分钟!你听到没有!” 沉彻听到后偏了偏头并未侧身,也不管地上的乱物,拉着箱杆头也不回地进了电梯。 纪中曦瞬间呆滞在原地,大闹了一番只留住了他沉默冷峻的侧颜。她心里却汹涌上一股将她吞没的潮流,心头的火意又像是要将她噬骨烧心。 她踉跄地跌在地板,悲凉与痛苦交加中,想起他最后的那个眼神。 似悲悯,似空寂,似冷漠,似不舍,唯独少了那抹人世间她独有的温柔。 时光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天色暗沉阴影笼上房间,她猛地惊醒,发了疯般找寻房间的人影。 十分钟,空荡无声暗影寂寥,没有那个人。 十分钟,是她太固执偏执没去找他,还是他终于受不了她的娇气。 纪中曦失神地看向门口,地上还摆着两个人的拖鞋,一黑一白,门口旁边挂着一进门两个人就能一眼看见的绿茵地合照,蓝天白云绿茵草地,两个人在镜头前笑得灿烂高兴。 她张了张口,嗓子沙哑的发不出声音,千言万语都不及此刻,因为她想起来,沉彻没有告诉她分手的原因。 她在这里一下午,白闹了。 觥筹交错,众声喧哗。 纪中曦与那个记忆深处的人穿透人群的香槟与笑语,远远注视他扫向这里的目光,头顶上洒落昏黄眩晕的微醺光线,他们的眼神好像品尝了一口陈年久远的醇香红酒,沉醉又冰凉。 身姿挺拔,英俊儒雅,气质深沉。 她在人群中细细看着他温凉的眸,淡薄的眉,暗恨他的无情无义。 * 纪中曦正跟旁边的人笑谈着,一个黑西装女侍者走过来在她耳边道:“雷塔太太想邀请你过去,艾琳小姐。” 纪中曦点了点头,对着交谈的人微微一笑:“失陪一下。” 她见到雷塔夫人的时候,她正坐在王妃椅上慢慢地品尝一杯热腾腾的茶,香韵幽然,淡雅清新。 雷塔夫人见了她,伸手招呼道:“来了?坐。” 纪中曦在旁边优雅地落座,姿态闲适。 两人切入正题。 “你真能替我画一幅?”雷塔夫人道。 纪中曦蓦地面露难色,似有难言之隐道:“其实真要画一幅来,能像也只有像七分。” 雷塔夫人看她一眼,“不是很有把握?” 纪中曦笑道:“能为雷塔夫人效劳,自然没有把握也得有把握了。”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又有溜须拍马之意。 纪中曦并不害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