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任何注意,但厉而川看戏的意味明显,显然看出了点什么。 她大费周章,捂着住址没漏一点口风,但现在四舍五入,全世界都快要知道她和霍止有猫腻。 舒澄澄想得头痛,想完才发觉一盒烟里的爆珠全被她捏碎了,有些惋惜。 安全通道门被推开,霍止总算找到舒澄澄。她的侧脸很好看,嘴唇将启未启,吐出烟雾时白气带着纹路弥漫过黑发,在暗沉沉的楼梯间里,画面会像香港老电影。 他取下她的烟,舒澄澄还伸手抢,“哎,没抽完呢,还有好几口。” “容易发炎。” 昨晚做得太狠,是有点流血。舒澄澄没好气,缩回手,“行,行,不抽了,光天化日,这么多同事,你别说这个,有人路过怎么办。” 霍止把烟揉碎丢掉,“你来一趟。” 舒澄澄以为是图的事,跟着去他的办公室,“怎么了?” 霍止回身关门,掐腰把她放上桌子,“上点药。” 霍止打开药膏,又打开舒澄澄的裤子。舒澄澄今天又穿了很紧的牛仔裤,这么扒下来一看,又有一点红。 霍止蘸满药膏在洞穴边缘涂抹,滑润地挤上花蒂,肉粒还在肿着,摸上去有些疼,舒澄澄手撑着办公桌,仰仰脖子忍过去,只有穴口比较诚实,受到刺激,敏感地打开一小点孔隙,旋即又咬着虚空合上。 霍止停下手,“很疼吗?” 她“嗯”了一声,又说:“不疼。” 舒澄澄这个人是这样,只要脑袋没被砍下来,都会说不疼。高中刚开始时她不吭声,霍止就真以为她没事,做完了一起出教室,她走路慢吞吞,霍止把她逼进走廊的拐角,掀起裙子一摸,才发现她又出了血,她还装傻充愣,“这是什么啊?” 霍止那是第一次对她生气,“舒澄澄,你疼怎么不说?” 她伸出舌头舔掉他手指上的血迹,“不疼。” 像种顽固不化的心理疾病,舒澄澄那时经常让他很懊恼,现在也一样。 霍止把药膏抹进穴壁,又擦了她的腿根,然后是她膝盖上的淤青。 舒澄澄脑子里突然冒出当时数学老师在台上讲的一道几何题,黑板有叁面,图在一,解题思路在二,第叁面算是草稿纸,位置顺序都历历在目,很像霍止此刻的动作,从上到下,细致入微,顺序和画面都和当时一模一样,几乎要以为眼前有两个重迭的霍止。 当时霍止去买了药,把她放在活动室桌上给她涂,她又作妖,说:“霍止,又流水了,怎么办。” 霍止把她的腿合上,表情恼怒无奈得无以复加,看起来很好欺负。于是她又亲了亲他。 舒澄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上,低头看霍止的手指擦过她的大腿内侧。他无名指上缝着针,食指关节上有点淤青,有种克制暴力的诱人。 看着看着,一缕湿意沁出,冒出来流下股沟。 霍止抽纸巾擦掉,然后合起她的腿。 画面多少有些重合,舒澄澄有点恍惚,“好了吗?” 舒澄澄想下地,霍止两手在她身边撑住桌沿把她困住,倾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接着咬咬她的鼻尖,舒澄澄被咬得很痒,“哎”一声,霍止转而咬住她的嘴唇,把剩下的话堵回去,“还有时间,亲一亲再走。” 她和霍止是有猫腻,但是有什么猫腻,要这么躲着人亲? 她问:“这算什么?” “我喜欢接吻。” “我问昨晚。” “我想跟你睡觉。” 霍止说这些话的时候耳鬓厮磨,声线低沉微黏,清冷悦耳。 舒澄澄放弃思考,含糊地问:“你刚才说休息几分钟?”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