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亮,屋子里多少有些暗,霍止信手打开了落地灯。 明亮的光洒进眼底,舒澄澄遮住眼睛,“扎眼睛。开灯干嘛?” 霍止就着光线,握住她的脖子端详。 除了那个带点血丝的牙印,没有别的痕迹。于是他又握住她的腰,看她的胸和肚子。 他在推断她到底是加班归来还是约炮归来。 这种仔细检查的情形她只在宠物店见人买狗时见过,舒澄澄心里突然浮上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她真成了一份私产。 最后,霍止捏过她的胳膊,只看到小臂上以前被玻璃渣弄出来的两点很淡的疤痕。 她任由他上下检查,很认真地问他:“霍止,你不会还在喜欢我吧?” 灯光太亮,像手术室的无影灯似的,但就连对视的目光也看不清。 “如果我说是呢?” 她摇头,“我不谈恋爱。” 他也摇头,“巧了,我不跟你谈恋爱。” 她很满意,“那就好。” 霍止挺腰操她,她抬手摸上霍止的下颌,端在指尖,能感受到白净皮肤下不可见的硬硬胡茬,昭彰着这个人和八年前的版本大相径庭,他成熟、冷淡、喜怒不形于色,是个真正的狠角色,可是内里似乎依然藏着没完全更新换代的蛛丝马迹,譬如这种幼稚的独占欲和报复心。 突然福至心灵,舒澄澄欠了欠身,看着他的眼睛发问:“难道你一直在生气?” 霍止握住她的手腕,按着那只手贴上她的小腹,让她自己感受皮肉里进出抽插的形状。动作虽然情色,语调却像在答辩,“当然。” 竟然有人能这么记仇,一记就是八年。舒澄澄躺倒回去,无言以对地笑出了声,“你当是武侠小说啊。” 霍止深深一插,弄得她笑声变求饶,“行了行了,别生气了,我跟你道歉行了吧?当年全是我不对,我不该勾引你利用你,我那时候真是太坏了,对不起,我跟你打炮就是了,你别拿重口味为难我了。” “一夜八次可以,”她接着指指自己脖子上的牙印,“但像这样的,还有什么掐脖子拴皮带小手铐什么的,都别再玩了,我还得上班呢。你要是实在需要,我可以介绍你去外面当S,还能赚点外快。” 霍止笑了笑,“可是你好像挺喜欢的。” “我有病啊?” “那你为什么要撒谎?” “我撒什么谎了?” 霍止示意她看掉在沙发缝里的手机,屏幕上是小林发的文件和一堆消息,顶头一条是“熬了一夜辛苦啦,李总叫你今天上午在家休息。” 霍止揉了揉她的头发,“明明是加班,非说是约炮,你闲的吗?” 舒澄澄漏了馅,无语地按灭手机。 霍止插在她头发里的手一收,让她认真看着自己,“舒澄澄,从见面开始你就知道我变态,可是为什么我越变态,你越爱招惹我?” 舒澄澄想了想,没想出结果,只说:“闲的。” 她一思考,霍止就发笑,“你这么喜欢挨揍,怎么那么多炮友就没一个帮你开发过兴趣爱好?” 舒澄澄歪了下头,手臂揽住霍止的脖子,甜丝丝地提议:“那我去外面当M好了,我们一起赚外快。” 她这种甜甜的嗓音和她的大胸一样,都是高中时没有的东西,霍止不是很喜欢,把她的手拨开,“我跟东仕合同签了半年,等我走了你再去兼职吧。” 听到他半年后就走,舒澄澄乐开了花,“好的,好的。大人,今天要打屁股吗?” 舒澄澄嬉皮笑脸地换了个姿势,撅起屁股给他打。霍止手掌覆盖上一瓣臀肉,轻轻揉捏,还没下手,就看到舒澄澄的腿间蚌缝里渗出湿亮。 他挑起那抹水,捻了捻,劝告道:“你最好别上瘾。” 粗长的性器顶进穴口,插送得深而剧烈,交合处碰撞出啪啪的动静,舒澄澄流着水攀上高潮,顺理成章地闭上了嘴。 ———— 粗长一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