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澄澄想要的刺激很多,但理想中的对象显然不是霍止。 她不挑,霍止也不逼她,买下几件,牵着皮带拉她回酒店。他到酒店门口才松开手,还是舒澄澄强烈请求的:“你想死吗?给我放开!” 霍止果真放开,但迎面走来的就是东仕的同事们,舒澄澄也不好现在扭头就走,顺从地进了电梯,正打算按个负一层打车去车站滚回江城,霍止像会读心似的,把她手腕一拉,拉到身后,“咔”地扣上了手铐。 这下舒澄澄终于认命,被霍止拉着手铐弄进房间浴室,直接打开淋浴,他扒了舒澄澄的衣服,劈头盖脸把她洗了一遍。 他洗得很仔细,舒澄澄又笑了,是她惯用的皮笑肉不笑、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的那种笑法,“别的男人碰过的地方还多呢,你要不也都洗洗。” 霍止看了她下腹一眼,竟然说:“好。” 舒澄澄快疯了,拱起膝盖,踉踉跄跄地死命踹他,“霍止,你是不是有病?你是不是有病?你到底想干什么?” 霍止真的把她连拉带扯弄进浴缸。舒澄澄浑身沐浴露泡泡,滑溜溜的,一打滑,扑通就跪倒下去。 膝盖一瞬间疼得钻心,她骂了句脏话,“妈的,霍止,你到底想干什么?你真有病能不能去吃药?你好好的苏黎世不待,来江城干什么?你家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霍止捏住她的后脖子,让她从镜子里跟他对视。他的神情很认真,还叫了她的大名:“舒澄澄,”等舒澄澄安静下来,他才接着说:“我没打算来江城,我都没听说过江城。是你自己投作品去苏黎世建筑展的。” 这展舒澄澄压根没见过,一定是公司批量投作品,本意是给她镀金,结果是给她渡了条狼来。 舒澄澄恨得快要咬碎后槽牙,霍止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松松嘴,“高中你只给我操了四十八次就跑了。我没操够。” 她那会是故意钓他,钓完就甩,他竟然还数着四十八次,这真是捅了神经病窝了。舒澄澄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白的脸,知道她的心情快要崩溃。 霍止又说:“你想知道我怎样才能放过你,可是其实我还没想好,等我操够再说。” 舒澄澄盯着他,可能是因为心里脏话太多,她又开始嗓子疼。 霍止拿过盥洗台上的沐浴露,“你刚才的提议很合理。今后你就只给我操了,别人操过的地方洗干净比较好。” 舒澄澄跪得不稳当,被他一按脖子就刺溜滑下去,脖子搭上浴缸沿,卡住下颌动弹不得,腰被他拉着腰带压低,霍止打开沐浴露瓶盖,告诉她:“是马鞭草的。” 舒澄澄呼吸困难,哑声说:“……我操你爹。” 舒澄澄一直不是什么文明人,霍止早已习惯她满嘴脏话,只不过高中时她骂的往往是“我操你妈”,现在读书多了思想女权了,偶尔还会改成“我操你爹”。霍止懒得搭理她,在她臀缝上挤了两泵,浓稠的液体就顺着滑到蚌缝中间,虽然她没湿,但皮肉上满满的马鞭草味沐浴露充当润滑,泵头顺畅地插了进去。 那泵头凉冰冰的,又不舒服又刺激,舒澄澄的腰难忍地往下沉,紧接着沐浴露被泵进穴里,液体洇进内壁的皱褶,顺着低下的腰缓缓下流,流到更深的地方。 沐浴露太凉,舒澄澄想抬起腰,霍止把她压住,“你那些炮友就这么短么?” 舒澄澄嘶嘶地说:“艾远二十五厘米,比你长。” ———— 艾远:oho。M.zGXxH.oRG